身后传来小手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语。“你不是不想让她醒吗?如何现在又这么焦急让她醒了?”
“你如何搞成这个模样了?”我一边皱着眉头,一边快步走向小手,伸脱手想要帮他擦拭脸下水珠,悲催的是,矮小的我压根儿够不着他的脸,我只好举着毛巾冲他晃了晃。“从速擦一擦,全都是水呢!”
糟糕的是,银行卡里的钱款已经所剩无几,而婆婆又抱病了,急需用钱,面对如此多的题目和压力,我另有充足精力去应对这统统吗?
我猛地转过甚,气愤地盯着他,一时候气得说不出话,对于他这类几次无常、毫无顾忌的行动,我感到既无法又愤恚,回想起之前他为了救我也是如许一刺,导致薛勇躺在病院里受尽折磨,痛苦不堪,足足折腾半个多月才复苏过来,还几乎落下个半身不遂的了局,现在,他刺的工具是十八岁的雅婷,雅婷这么荏弱,如何接受得了这份痛?
这一刹时,我仿佛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人,仅一转眼的工夫,我的内心涌起一股难以按捺的笑意,这个小家伙究竟多少岁了?为何自他重生以来,他对待题目的角度会如此风趣老练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