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脸一红:“我是旱鸭子啊。”
我嘴角抽搐了两下,这是哪路神仙,这么大的步地。
周禹浩俄然很当真地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生日欢愉。”
生日?
“我家少爷姓沈。”
周禹浩换上了一条豹纹泳裤,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在灯光的晖映下,他的身材真是好到爆,不说我还觉得是那里的男模来了。
我急了,往他胸口锤了一拳:“周禹浩你疯了吗?”
“谁说我哭了?”我抹了一把脸,“我才没哭呢,这是泳池里的水。”
“啪啪啪。”一朵朵烟花盛开,将夜空照出各种色采,如同一片光的陆地,最后化为光流瀑布,从空中倾泄而下。
但是他记得。
这个年青人我熟谙,当时我和周禹浩一起坐飞机去州杭,在飞机上碰到了血鬼事件,他当时包下了全部甲等舱,而阿谁被炼成血鬼的不幸人,就是他的父亲。
周禹浩将切蛋糕的刀递给我,我们俩人一人吃了一块,填了下肚子,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此次滚床单的时候有点长,做完天都快亮了,周禹浩搂着我,睡了整整大半天。
周禹浩哈哈大笑,掰过我的身材,让我的背贴着他的胸口,指着天空说:“你看。”
我白了他一眼,就算你狗眼看人低,我们也不稀得告你的状。
明天仿佛是八月五号,真的是我的生日,自从父亲过世以后,就再也没人记得我的生日,垂垂地,连我本身都忘了。
完事儿以后,我累得不可,是周禹浩将我抱出来,用浴巾将我包住,回到房内,旅店已经送来了生日蛋糕,足足五层,奶油拉成标致的斑纹,还做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小人儿,放在顶层,然后是花式英文:生日欢愉。
我勉强点了点头:“还行。”
明天是我的生日?
在霹雷隆的烟花声下,我们又做了一场,这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这栋楼很高,倒是不怕人偷拍,但露天之下,却有一种野战的刺激感。
话没说完,又被他吻住了。
周禹浩淡淡地说:“我已经订好了房。”
姓沈?我皱起眉头,我所熟谙的人中,没有姓沈的啊。
我悄悄发笑,没想到我也有装纯的时候。
回到家,我俩一下车,周禹浩就按住我的肩膀,说:“屋子里有人。”说罢,他立即隐去身形,附身进了木牌当中。
“姜密斯。”一个保镳说,“我家少爷等待您多时了,请吧。”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了我,这个吻胶葛了好久,直到我都差点健忘呼吸了,才分开。
对了,当时曾听机长说过,这位少爷姓沈。
我问:“你家少爷是谁?”
“既然你对劲,是不是也该犒劳犒劳我,让我也对劲?”
接着我家房门就开了,两个身高体壮的保镳走出来,分立在门的两边。
走进大堂,周禹浩拿出一张玄色的卡片,前台的办事员神采立即就变了,打了个电话,大堂经理急仓促赶了过来,对我俩点头哈腰:“没想到是高朋到了,怠慢了,还请先生、密斯包涵。”
我家那破沙发上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男人,长得极其俊美,和周禹浩不分伯仲,或许是嫌我那沙发太陈旧了,他让人在沙发上铺了一层丝质的垫子。
“脱了就行了。”他抓住我的衬衣,用力一撕,衬衣立即报废,然后连我的内衣都不放过,也给扯报废了。
他托着我的腰,将我悄悄抵在泳池边沿:“打动吗?”
他笑了:“你说是水就是水吧。”
年青人给人的感受冷冰冰的,看人的时候老是居高临下,让人有些不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