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司徒凌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两百多只怨鬼,就是挨个站着不动让我们杀,都要把我们给累死。
我用阴阳眼细心看了看,她竟然是个活人。
很明显,傻子在饭菜里下毒了。
她点了点头说:“我不但是媒婆,还是专门配阴婚的媒婆。”
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他享用,到最后开释的时候,竟然死了。
奶奶那本符箓秘笈我看过一些,认得这是驱鬼的符。
提斧头的是个傻子,从娘胎里生下来就是傻的,全村庄的人从小就欺负他,并且冉东的儿子,也就是阿谁刚出车祸,死了没两天的儿子,欺负他欺负得最狠。
我发明,那房门上贴着一道符。
但是她儿媳妇给她打了电话,说孙子的病情恶化,再不做手术,命就没了。
当时江媒婆躲到了香案底下,傻子把剩下的人都杀了以后,走进婚堂,对着照片里的女人傻笑,说:“春花,我帮你把他们都杀了,你可承诺过我的,要跟我好。”
小小一段间隔,我们边打边跑,跑了足足大半个小时,才终究突破了包抄圈,然后一起飞奔,前面没有怨鬼追来,我们才停下,累得直喘粗气。
俄然,司徒凌仿佛看到了甚么,指了指我的身后,我转过甚,瞥见远处站着一个微胖的人。
杨启林?
这太变态了。
这话让我又难堪了。
“厥后呢?”我又问,“傻子是如何死的?”
江媒婆说:“她和她娘家人都在里屋,怕她跑了,上着锁,归正傻子没有出来。”
我想畴昔看看,被司徒凌拉住了:“我来。”
司徒凌不信,我记得奶奶仿佛在条记里说过,是有这么回事,但她说的并未几。
老太婆看了他好久,说:“官气加身,阳气又重,那些怨鬼还真动不了你。可惜,你对这个女人动了邪念,心不正,则身不正,你胸口的八卦已经没甚么用了。”
恰好傻子的爹是村庄里驰名的厨师,村里的婚丧丧事都是他承办的。
她昧着知己给做了媒,按端方,婚礼上媒婆也是要着力的,阿谁新娘子仿佛不肯意,娘家人看着,正在劝。
“你是谁?”司徒凌警戒地问。
这个村庄里竟然另有活人?
照片里是一个穿旗袍的女人,长得很标致,标致得有些邪性。
他上前碰了碰杨启林的肩膀,杨启林直接抬头倒了下来。
“冉东找到我的时候,本来我们家好久都没有做这行了,但是我家那小孙子,才四岁,得了白血病,需求一大笔钱做手术,我没体例,只好接了。”江媒婆叹了口气,“我真不该贪这个钱啊,不晓得我这条老命,还能不能活着归去。”
冉东情愿多给五万块,江媒婆没体例了,毕竟报应是前面的事,孙子快死了,但是面前的事儿。
司徒凌沉着脸说:“胡说。”
两天前,她从陕西那边过来,才晓得冉家本来是让活人跟死人结婚,她当时就不干了,这但是丧阴德的事情,她如果然做了媒,到时候遭报应的,就不但仅是她了,她的子孙也要不利。
司徒凌脸一沉,常常配阴婚的媒婆,都和盗窃尸身的是一伙的。
杨启林没有反应。
“你是媒婆?”我们有些惊奇。
第56章 动了邪念(2)
我稍稍松了口气,心中有了几分但愿。
江媒婆给我们详细讲了事情颠末。
我一锄头打在朝我扑过来的女怨鬼的身上,然后拿着锄头毫无章法地乱舞,竟然也杀出了一条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