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东,你刚才被鬼迷了,鬼迷七窍,差点被你本身的尿泥噎死,明白了没有?跟你如许缺心眼的人说话,就他媽的吃力!”谭招娣瞪眼。
身后,谭招娣扯着嗓子,给我们唱歌壮胆:
韩晓东变色,就要翻脸,但是却又忍了下来,赔笑道:“王响,今晚……尿泥的事,你不要跟别人说啊,太丢人了。”
“谢甚么?老娘罩着你,不是天经地义嘛。”谭招娣哼了一声,将宝剑扛着肩上,大摇大摆地抢先而行。
韩晓东钻到了桥下,掬水洗脸,洗了好半天,终究洗去了身上的尿骚味。
“行行行,只要你不说,别说叫响哥,就算是叫你响大爷响爷爷都行!”韩晓东冲我连连抱拳作揖。
我嘿嘿一笑,说道:“你今后叫我响哥,我就不提这个事了!”
“啊?甚么苗连秀?”韩晓东很猜疑,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明鹤产生了甚么。
“你们先归去吧,归去今后,韩晓东你如果死不了的话,再来找我。阿谁苗连秀,你回家问问,老一辈的人,都晓得。”
我和韩晓东过了桥,直奔自家的村庄。
“叫我响哥!”我冲着韩晓东吼怒。
“甚么?苗……连秀?!”老爹的脸上刷地变了色,盗汗滚滚,退后两步,跌坐在长凳上,扶着桌子发楞。
“不风俗是吗?”谭招娣一挥手,又把七星宝剑横在我的脖子上,奸笑着说道:“别担忧,老娘会让你风俗的!”
“这倒也是……”韩晓东抓了抓头皮,点头说道。
谭招娣提着宝剑走上塘坝,说道:“我送你们,别半路上又碰到苗连秀,那就真的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