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像后边,盘腿坐着一个面黄枯瘦,穿戴玄色长袍的老头。年纪约莫在六十岁高低,窄额头、薄嘴唇、三角眼,还留着发黄的拉碴髯毛,看起来阴气沉沉。并且他身上有一股酸臭的怪味儿,就仿佛是很多天没沐浴了一样,很肮脏。跟我设想中,满面红光,道貌岸然的大师有很大的不同。
王大师住在城北的一座道观里,一起上堵车的短长,固然是凌晨,但金灿灿的阳光非常刺目,透过车窗晒在身上,一如我现在的表情,暖暖的。
我点头说,喝了点,但味道实在不咋样,是不是过期了?
那感受就像是喝了一口变质的地沟油再加半块馊了的死鸡肉,我这辈子就没喝过这么难喝的饮料。
让我奇特的是,两辆车的车牌,都是带4的,特别是那辆房车,前面3位数,全都是4。那辆轿跑也含了两个4。
哇!
念了几句,他的眉头舒展,大呼,不好。然后念的更急了,另一只手快速的掐算了起来,神采庄严连说了几个“不好,不好啊。”
他抚须点了点头,又说:“第二煞是凶煞,丧事几次,如刀尖行走,轻则见血,重则死亡。不过,你命理有吉星关照,当不会送命。这最可骇的是第三煞叫桃花煞,你比来很能够走桃花运,但这类桃花不是正阳花,而是阴煞花,说白点吧,你就是被女鬼缠上了。”
现在她竟然让我用她的车,我还得感激菜鸟小米,她这么一闹,反倒是加深了我俩的豪情。
说话间,我伸手去拿她头上那顶大帽子,坐在车内,她带着别扭,我瞅着也碍事。
咕噜!
宋玉拥戴说,大师公然是高人,我家婆婆本年犯了沉痾,现在还在病院呆着呢。
我摇开车窗,直接就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