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边我必定是不敢给他打电话的,一方面是他要来了,言行举止,一说话,我不是村里人的身份就透露了,如果没把我辞退,那我再这黉舍里估计也混不下去了,而另一方面我爸的脾气,我怕他到时候真把我给撂这了,不管了。
“哎哟!疼死我了!”黄毛没想到我会玩命,拍那砖的时候那么狠,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他用手捂着肩膀,龇牙咧嘴的,疼的够呛。
“晚自习谁答应你们乱跑了,都堵班门口干吗,给我出来!”听声音是政教处的大胖教员来了!
刘天倒也不在乎,摆摆手说:“行,来就来吧,归正不管谁来,明天三千块一分都不能少!对了,你最好跟你家里人说清楚了啊,你和钱,只能选一样!”
冲的时候我俄然想起黄毛脑袋上受过伤,之前被夏天开过瓢,固然明天拆了绷带,但我记得那边是在天灵盖的部位,因而我就盯着阿谁部位,狠狠的把砖头砸了下去!
听得我当时内心火的要死,这事开初明显是黄毛先找我要的庇护费,跟我没干系,咋能把任务都推到我身上呢!
“看甚么看,这是他该死,不平的,你们也上来尝尝!”我嘴上固然说得挺硬气的,但心早就跳到了嗓子眼。
另有,就他脑袋上那点破伤,敢要三千块?我们阿谁年代,城里的环卫工一个月人为八百,月嫂是一千二,白领上班族能拿两千块,前提已经非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