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见澹台雪倒在地上,一手捂着本身不断流血的膝盖,轻咬嘴唇忍着痛,脸上头发上都是水渍,她明天返来的时候,刚好穿了一条裙子,现在透暴露来的两条颀长光腿上,也满是水渍。
固然她的大腿上有些水渍和一些纤细的划痕,但这涓滴不影响她嫩腿的光滑和洁白,手掌碰上去,就如同摸在温热的丝绸上普通。
越是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女人,就愈发的敏感,澹台雪脸红耳赤的同时,气味早已微重,那胸口的起伏也更加的快速。
谁知过分不利,撞到门边上手一松,那些碗就掉了下去,适值砸在了她的脚指上,澹台雪也随之重心不稳跌倒在地,膝盖更是被摔碎的碗片划伤了,白嫩的腿上也有多处血痕。
“学姐,你咋这么不谨慎呢?好好的如何把本身弄成如许?别动,我来帮你!”瞥见澹台雪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叶开阳轻声的呵叱了一句,一手伸进了澹台雪乌黑的腿弯下,想要把她抱起来。
“就在那边的橱子上面,你把药拿过来,我本身上药,用不着你了!”事关本身的伤势,澹台雪也不敢掉以轻心,伸出玉指指了下叶开阳中间的床头橱。
“学姐,你咋了?”叶开阳吓了一跳,仓猝蹲下身,拿开了她捂在膝盖上的手,紧紧的按在了那冒血的伤口上。
她想要发作,却拿不出一点力量,而腿部的那种淡淡舒畅的舒畅,也让她实在发作不起来,精美得空的俏脸儿只能羞气的看着叶开阳给本身涂药。
叶开阳从速畴昔翻开床头橱,内里公然有个药箱,各种药物还真齐备,他找出一些医治跌打毁伤的和药布,又重新回到了澹台雪身边。
再加上她那因举高腿而悄悄掀起的裙裾,内里遐思万千的风景,别提有多引诱撩人了!但叶开阳却摸的心无旁骛,他的解缆点,的确是为了给美女学姐治伤。
这类压抑而又不获得感受让她格外的不舒畅,看了看身边的叶开阳,他仿佛还是一个没事人一样。
“叶开阳,你是不是过分度啦?”澹台雪气呼呼的瞪着他。内心有些不乐意了,这家伙在本身的房间里如何能这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