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玉暗想,此人必定是叶天尧派过来的,哼,叶天尧,我二十多年不见你,五年不让你进庵,你就想出这么一个主张来吗,我温婉玉如何能够会上你的当呢。
“师姐言重了,不知师姐找我,有何要事?”
净空师太走了以后,温婉玉的心湖却再也不能规复到刚才的古井无波了,丢弃了五年的思念再一次被俄然间塞满了心间。
阳叶盛取出烟来,想要放进嘴里,却又拿了下来,这个行动,他已经反复了十几遍了,想抽烟,却又担忧这是佛门圣地,又有她的妈妈在内里,唯恐惹得她白叟家不欢畅,只得忍了又忍。
“噢”,阳叶盛不疑有他,满脸绝望地应了一声,点了点头,回身向外走去,方中雪她们三个见状,也是一样,以为削发人是不说大话的,也都回身跟上。
阳叶盛仓猝问道:“如何不对了?”
“我不晓得他说的是真是假,便不敢等闲让他们分开,便让他们临时等待着,出去问一问师妹。”
温婉玉来到慈云庵二十三年,本就是因为心伤儿子之死,心怒叶天尧的无情,想在方外之地寻觅一寸心灵包容之地。
但是,叶天尧每年来两次,并且每一次都能进入庵中,来到她的云房外,将统统的尼姑从清到外院,站在她的云房门口喊她的名字,不断地对她诉说衷肠,使得温婉玉不堪其烦,想要把他忘记,想要把已经死去的儿子忘记,却如何也做不到。
仿佛温婉玉的这个决定在净空师太的料想当中,她没有涓滴的不测,点了点头,就分开了温婉玉的云房。
“外出云游了?”阳叶盛四人全都愣了,他们一向猜想的都是,温婉玉要么见他们,要么不见,但这外出云游的答复,实在让他们非常骇怪。
阳叶盛叹了口气道:“小雪说的对,我们再等一等,看看净空师太返来如何说,然后再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