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说过那是个邪门工地,要不然,我和陈海昌也不会让那小子去守工地,当时你另有定见,这不,很快就就帮你报仇了。”朱涵亮特地打这个电话就是表功,没让夏初阳去工地干体力活,肖得利曾经很不满。
“这大早晨的,不会是来刺探我和你嫂子睡觉的事吧?”肖得利翻身坐了起来。
朱涵亮回房给肖得利打了个电话,响了好久对方才接了,“老肖啊,你终究接了,我还觉得你不接我电话,不会吵着你和嫂子睡觉吧?”
“老肖,你这么说我懂了。”朱涵亮从速拍他。“我呀,偶然候就是含混,给你一指导就有了方向,那我和老陈就按你的唆使来办事,不过,过后你得给我们罩着才行,毕竟此事一出,之前工地的事有能够都会捅到上面去,我们有能够就会被上面的带领扣一顶欺上瞒下的大帽子。”
“好主张!”朱涵亮笑得嘴都合不起来。“既能洗清我们没有私设小金库的怀疑,还能要回一大笔钱,如果要返来了,必定少不了给老肖的好处,要不是你给我们出主张,我和老阵还真的要抓狂了,迩来这新局长动静也不小。”
“开甚么打趣?”陈海昌嘲笑。“他一个毫无根底的带领,有多少人会跟着他卖力?这里的江山是我们这帮铁道兵打下来的,他算哪根葱?”
“如果能够战役相处还没甚么,真想拿我们五队树他的威风,那他真是找错处所了,老子的地盘如何也轮不到他一个外来的带领指手画脚。”陈海昌咬牙切齿地说。“我们再看看景象,如果大师相安无事,这事好说,如果真拿我们动刀,那就完整跟老肖一条心混下去。”
“对,事情就这么办。”肖得利授意。“他不是要查小金库的事吗?你们现在就得找人做一笔天衣无缝的假账出来,不能让人发明你们之前是用小金库的钱处理了这些题目,去找一个有气力的包工头,让他给你们顶着,就说之前出事的那些钱都是从他那边借的,趁便打一张借单,拿着那张借单去找上面的带领要钱。”
“呵,他可真是重口味啊?”肖得利来神了,“女鬼也敢搞,真是不想活了!”
“现在也只能如许了,看风向如何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