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最懂我!”肖得利笑着说。“最首要的是能把彭国旺紧紧节制住,这些年,我们统统的账目就他最清楚,他如果反叛,我们都是死路一条,这小我不成小觑。”
“嗯。”肖得利流着口水可惜地说。“只是便宜了姓王的。”
“唉,别说了!”刘长青摆手。“都畴昔这么多年,这事,人产业事人过后也没有再提起过,他老婆从那过后也没有再来探过亲,我们就不要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了,人也死了两年了,把你小姨子先容给他,这类男人那方面不强,恰好满足你这个姐夫的需求,不是更好吗?”
“这小我真是说不清楚,前次我去了五队,和他打号召,他也爱理不睬的,乃至看到没看我一眼就走了,还好人多,大师也不晓得我在跟谁打号召。”刘长青说。“仿佛我跟他有仇一样,之前他老婆没死的时候还好一些,两年前他老婆身后就更古怪了,向来没给我一次好神采。”
“你就不要去想了!”刘长青拿起面前的文件打了他一下。“你现在每天享齐人之福还想如何?老婆和小姨妹陪着还不满足啊?”
“让刘英将她的魅力使出来。”刘长青用笔在便当条上写了一百万三个字。“如果她能顺利拿下彭国旺,并与之结婚,我们从五队小金库奖给她一百万,其他的钱我们再分了,现在查得严,这个小金库是得从速清空才行。”
“谁?”肖得利肆意地站了起来。
刘长青的话一说完,两人又疯了般大笑起来,肖得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刘处,你如许说,让我思疑,当年那小我是不是你啊?不然,你如何晓得她被弄爽了,还闭着眼睛在享用啊?”
“这事都畴昔十九年了,他不也没查出来是哪小我吗?”刘长青的神采顷刻间阴沉下来。“现在,他老婆也死了,莫非还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你的意义?”肖得利舔舔嘴唇。“是想让小贾去勾引王柏言吗?”
“你说得没错,这家伙永久不会同人多说话,看人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固然他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假账,可我还是担忧,他有一天会出售我们。”肖得利担忧地说。“如果让刘英跟着他,确切能够紧紧地掌控他,今后,我们便能够高枕无忧了。”
“哦,有这么一小我,我感觉挺合适你小姨子。”刘长青恍然大悟地指着肖得利。
“去你的。”刘长青打了他一下。“别胡说啊!这是明摆着的究竟嘛,她要不是意乱情迷,能分不清搞她的男人不是自已老公?就算睡含混了真不晓得,也不至于连自家男人阿谁东西的大小也不清楚吧?”
“只要我们用心去找机遇,必然会有的。”刘长青必定地说。“传闻他客岁祭日去了庙里,估计本年也会去,你安排一下,时候快到了。”
“她不是很想留在这里上班吗?”刘长青将自已侄儿说的话讲了出来。“她不是还没有过试用期吗?到时候,他如果赵想成为正式职工,那就跟她谈前提,只要她去把王柏言拉下水,就让她留在这里持续事情,还能够给她升职。”
“此人有些古怪,我们出面有能够适得其反,不如,让英子找机遇靠近他,我们最好冷眼旁观。”肖得利建议道。“只是,这小我糊口太规律了,不好找机遇靠近他。”
“嘿嘿!”肖得利暴露满口黄牙。“那也不敢明目张胆啊,偶尔偷食也不能纵情啊,刘英比来催得更紧了,让我从速给她妹子找个男人,不想让她一向住我们家。”
“大抵是这里受了刺激!”肖得利指了脑筋,“莫非你忘了十九年前,他老婆来队里探亲的事?就那次,他老婆被人无缘无端搞了以后,他就沉默寡言了,仿佛我们队里每个男人都是思疑工具,也就是从阿谁时候起,他就不爱说话了,幸亏他的账目非常清楚明白,两套账也做得无可抉剔,要不是如许,能够他这个管帐也不会一向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