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离推开病房门,一股酒气飘了过来,夏初阳已经坐在地上,她蹲下去夺了他手中的酒瓶。“你疯了吗?住院还喝这么多酒?这类酒你也能够抱着瓶子吹,真是牛人一个,有本领喝,就不要发酒疯,喝了酒还要骂人,你这小我真他妈欠揍!”
“不是我,还觉得是谁?”她没好气地看着这个超没酒品的男人说。“喝酒发酒疯就不要喝那么多,真是给你气死,骂醉了还要骂人,我恨不得一掌劈死你这个朋友。”
“如何?我骂你了吗?看你这活力的小模样怪让民气疼的。”他嘴角浮上一丝调侃的含笑,慵懒地说。“你是不是爱上我这个朋友了啊?要不然,你为甚么要跑来看我?这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吗?你看内里的星星还眨呀眨的。”
云若离和胡蓉的脸同时在夏初阳脑海里互换着跑出来,他抱着酒瓶也没法将这两个女人给赶走,他暗自苦笑,任由如海潮般的反复一次次呈现。
她感觉云若离是个妖女,她来来去去都对自已施过妖法,仿佛在对他说,夏初阳,你逃不了,也避不开,这辈子,你是阿谁窥密者,我要完整节制住你,你才不会对外人说出去,他苦楚地笑了起来,我是甚么窥密者?你云若离与那老男人的事,天下人皆知。
他抬起醉意蒙胧的眼睛迎向对他痛骂的女人。“你……你谁啊……”
他感觉自已真是中了甚么迷魂术,下一瞬,他指着天矢语发誓,说自已内心爱的女人只要胡蓉,除了她就不会再爱别的女人,像云若离那样的女人,送给他都会考虑一下要不要上她?那种经历丰富的女人,他这个有洁癖的男人如何能够会去碰?打死也不会碰。
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恍惚了他的双眼,待他再展开眼的时候,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被这杯冷水一淋,另有她打的两耳光,他的认识稍稍复苏一些,看着这张在自已脑海中蹦达了一个早晨的女人脸,他缓缓地挑了挑眉,心底感到一丝受宠若惊,本来她真的来看自已了。
地痞!她在内心悄悄骂了句,佯装没闻声他话里的调侃与放荡的神情,深思半晌后去扶他起来。“地上凉,我扶你上床吧?”
“我才没醉,你阿谁是假酒,喝不醉人的,我都喝了半瓶还复苏得很,脑筋里满是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镜头,你说你这个女人,年纪悄悄的为甚么会去上一个老头子?天下好男人都死光了吗?不过,你对他情深义重,仿佛是真豪情也,是不是我骂错了啊?”
“是你啊?”他欣喜地说。
就是被他骂,她还是来了,就是被面前的男人看不起,她还是要来禁止他持续喝下去,病房里放着一箱酒,他说这是喝不醉的假酒,如果让他喝下去,必定会醉死。
“我没醉,走开!”他推开她。“你谁啊?抢我酒瓶干甚么?”说完,他就要去抢没有喝完的酒瓶,她不给,他顿时又去酒箱内里取,气得云若离端起桌上那杯放凉的水向他劈脸盖脸泼去,再挥手狠狠地打了他两耳光。
她气得暴跳,早晓得就不送他一箱酒,他也不至于大早晨发酒疯还把自已给骂醒,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美意救了这小子一命,他竟然恩将仇报,时不时翻出这些陈帐明损暗骂,现在公开借着酒劲打电话对她破口痛骂。
“夏初阳,喝醉了吗?”云若离一听就晓得他在发酒疯。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听得云若离不住地皱眉头,她挂断电话就跑了出来,没有轰动两位助理,直接在旅店门口叫了辆出租车就赶去了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