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电话那边,老头子从嘴里吐出几个字,语气有些无法:“是依兰花!”
只是短短的两秒,于飞便紧皱眉头,安可欣公然是遭到了催情药的感化。
于飞不敢去看安可欣的身子,恐怕本身会忍不住,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对如许一丝不挂的大美女,说不难受是假的。
于飞也没心机和老头子拌嘴,赶紧将安可欣的环境说了一遍。
为了肯定本身的判定,于飞一把抓起安可欣的手腕,开端号脉。
一时候,于飞变得很无助,这还是他头一次有这类感受,之前被十几个本国初级杀手追杀,并且是在九死平生的环境下,就这他都没有感到无助过,但眼下竟然为了一个小小催情药,竟然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助。
于飞一边取出银针,一边运转脑袋内里的影象。
于飞内心忿忿的骂了一句,不过他深知现在不是骂王小非的时候,得从速将眼下的事情处理掉才行。
于飞单手抱起安可欣,将安可欣放在房间的大床上,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布包,摊开在床上,内里鲜明是一排排整齐的银针。
出了浴室,于飞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上面一撮黑黝黝的草丛顿时闪现在于飞面前,于飞只感受腹腔一热,有些躁动不安起来,这他娘算如何回事,较着是在应战哥们的极限。
扎下银针以后,于飞双手飞舞,快速的撵动着每根银针,通过如许刺激穴位的体例能使结果更好更快。
当年老头子,也就是于飞的徒弟为了让于飞在受伤时学会自救,便传授了他一套高深的医术,于飞固然不爱学习,但胜在他脑瓜子聪明,将老头子传授给本身的医术加上本身的贯穿,应用的炉火纯青。
搜刮着脑海中的影象,于飞随即拿起一根银针扎向安可欣的丹田位置,试图将安可欣体内的**压下,接着,他又敏捷的拿起几根银针别离扎在安可欣的关元,气海,中脘,以及肾俞几大穴位。
不过于飞非常迷惑,本身今早晨一向和安可欣在一块,他也没有发明有人给安可欣下药啊。
幸亏他有着超强的意志力,估计如果普通男人,恐怕早就忍不住了。
于飞一听,感觉老头子能这么说,说不准这事另有门,从速拿动手机进了淋浴间,将手机的话筒搭在安可欣的脉搏处。
安可欣此时已经完整神态不清起来,双手不竭的撕扯着本身身上的衣服,胸前的衬衣已经被她完整撕碎,顿时漏出内里的波澜澎湃。
老头子也不乐意了,较着是嫌于飞骂他了,随即干脆的说道:“没别的体例了,只要那一个别例,你小子还是抓紧时候吧,晚了那女娃的性命可就不保喽。”
这个别例还真起到了一点感化,安可欣已经不是那么难受了,但神态仍然处在含混不清的状况。
“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担搁老子睡觉。”电话那边老头子很不悦的说道。
老头子听于飞这么一说,顿时收回一阵鄙陋的笑容:“嘿嘿,臭小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凡是中了催情药,必须男女合体才可将药效去除,不然是不会有体例的,你小子这回可有福享喽,就偷着乐吧,嘿嘿……”
当于飞的手刚碰触到安可欣的时候,安可欣顿时收回一声娇.吟,整小我更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
王小非,你他妈给老子等着,如果让老子再瞥见你,非得砍了你丫的小弟弟。
饶是于飞这类见惯了各种希奇事情的人,也不由为之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