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未说完,啪的一声,脸上又被打了一个耳光。此次是左脸颊,玉姐出了死力,两边对称,全部脸都火辣辣的疼。她这个行动不成制止的再次春光乍泄,让我双眼捕获到胸脯的一抹洁白。
啪啪啪。
啪!
她话音刚落,我就几近是以百米冲刺的速率抱着衣服就跑出门,在客堂换好衣服,愣愣站在那边,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我愣了十几秒钟才复苏过来,想起昨晚产生的荒唐事,一刹时,后背就起了密密麻麻的盗汗,哪怕玉姐现在用薄弱棉被遮住娇躯的模样特别性感,我也不敢多看一眼。
玉姐收回娇柔的痛哼,我后背被抓出两道血印。
强迫按捺住内心的冲动,我找准位置,在那光滑之下,直捣黄龙。
“玉姐……我……阿谁……”我结结巴巴的半天没说出点有效的,难堪的要死。
这一次,我接收经验,有了充沛的心机筹办,再次捣入。
“……”
并且,本身的手仿佛、大抵、仿佛还放在玉姐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区,掌心毛茸茸的……
说真的,我明天喝了很多酒,又折腾了一宿,刚醒就挨了一巴掌,当时是真的被打蒙了,脑筋一时堕入断片。
大被翻涌,春潮一夜……
“玉……玉姐,你听我解释!”
我暗骂一声麻痹,药是王乐天下的,但周慧茹可不晓得,这屎盆子扣在脑筋袋上,洗都洗不清。之前玉姐还警告我不准说出去,没想到转眼就出了篓子。
大抵几分钟以后,玉姐从寝室走出来,脸上很安静,没了刚才的肝火。喜怒不形于色,说的应当就是她这类人。
“甚么意义?你就别装了,我昨晚恰都雅到你半夜带着那叫甚么玉姐的上了出租,一早晨没返来,玩的很纵情啊!”
但我如何一点也不感觉高兴?
可就算再如何说,也没法袒护已经疲软的究竟。我用手撸了两下,想让小兄弟重振雄风,再战江湖,但小兄弟一点面子也不给,软趴趴的缩成团,完整没有硬起的意义。
几近是下认识的,我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
彻夜达旦,一夜挞伐后,将近睡着的时候,感受腰椎都要断了。
第一次就这么稀里胡涂的没了,老子找谁说理去?
妈的,这就他娘的难堪了。本身身为一个鸭子,面对如此美人,竟然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已经缴了枪,说出去的确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
女人是最好的催情良药,这句话半点不假,我本身弄的时候,小兄弟半死不活,而换了玉姐,却很快朝气勃发,点头晃头的又站了起来。
我一下没了底气,诺诺的跟个傻子一样。我实在早就偷偷喜好上了她,但癞蛤蟆哪怕吃上了一口天鹅肉,还是还是癞蛤蟆,这点不会变。
我捂着脸,特别委曲的看着玉姐,心想昨晚又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是王乐天阿谁孙子,我还救了你呢?固然本身前面的行动多少有些趁人之危,但那也是你主动的,可不怪我。
额?如何回事?玉姐为甚么打我?另有她为甚么不穿衣服和我睡在一起!?
和我比拟,玉姐的心机本质就刁悍太多了,绝口不在提这件事,单看她的表示,我差点误觉得明天实在甚么也没产生过。又随便聊了两句,玉姐就开门送客,直到最后她也没提让我分开会所的话,我晓得,这口饭碗算是保住了。
心中凉飕飕,我明天是吃了甚么熊心豹子胆,竟然把玉姐给睡了?这不是上厕所打灯笼――找屎(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