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对我的态度很差,但不成否定的是,她长得非常标致,是毫无疑问的美女,我公开里没少胡想过哪天能把她给拿下。可我做梦也没想到,她竟然自甘出错和杜涛勾搭成奸,我哪点比他差?
但我也只能想想,不管是周慧茹还是杜涛我都获咎不起,并且我现在的行动都即是在玩火,万一被发明,杜涛这个大混子能让人把我打死。
小姨是电子厂的车间主任,在她的安排下我也进了厂,白日在厂里累死累活事情十几个小时,比及早晨十点多放工还得给小姨洗衣服、端洗脚水,来大阿姨的时候我还要给她去买卫生巾,洗沾了血的内裤。
不知怎的,我内心竟然有股说不出的气愤憋屈!
想到这里,我不假思考的悄声摸了畴昔,谨慎翼翼的扒在门缝上想要一窥究竟,到底是谁敢在大半夜在车间乱搞?
我们车间是没有夜班的,这个点不成能另有人留在这里,按理说关了灯后全部车间乌黑一片,可明天有点不一样,在车间门口的办公室,竟然另有灯光模糊亮着。
我顿时冲动起来,脑海里不由自主的闪现出一些男女做那事画面,之前都是在手机网站上看到,莫非明天能荣幸的看次现场直播?
我觉得这辈子的运气也就如许了,永久逃不出小姨的魔掌,可运气老是喜好跟人开打趣,一件事情的产生,让我具有了翻身的机遇……
小姨和我没有血缘干系,她是我妈的朋友,在我十五岁那年我爸妈因为车祸归天,她收留了我。
办公室里的场景没有让我绝望,起首印入视线的就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上身穿戴吊带衫,可自小蛮腰以下,却光溜溜的甚么也没有,两片乌黑的臀瓣坐在男人大腿上,不断的前后摇摆,晃得我一阵眼晕。
可我底子没别的体例,我每个月人为能有三千摆布,可到手的只要三百,残剩的全都被小姨充公,还说我吃她的住她的,那些钱是我应当贡献给她的。
怀沉迷惑,我往那边走了畴昔,可还没等靠近,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女人娇喘声支出耳中,此中还异化着男人粗重的喘气。
给小姨当仆从的日子一向持续了两年,我脑筋里向来没有放弃过经验她一顿的设法,乃至在梦里都不晓得有多少次把她按在胯下狠狠践踏,可梦醒时分,我还是她眼入耳话的一条狗,最大的抗争,也不过是拿着小姨刚脱的内裤躲在卫生巾狠狠的打飞机。
那天早晨放工今后,别人都早早的归去睡觉,我却还像平常一样拖着怠倦的身子留在车间拖地、打扫卫生,把统统清算好,已经早晨十一点多了。
打死我也想不到,这个在我面前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女人,现在竟然在车间里和别人在偷情,而她偷情的工具竟然是杜涛,阿谁厂里人见人厌的大混子!
身为一个男人,我感觉这是一种对我严峻的欺侮。
但我不敢,分开这个家,我能够会像看到的那些要饭的一样,流落街头……
可仅仅几天后,我被小姨带到了昆山,她就毫不踌躇的撕下伪善的面具,像是换了一小我。当时我才晓得,她收留我完整没安美意,仅仅是妄图我父母的那笔赔偿款。
不过此次撞破周慧茹的奥妙,我可不甘心当何为么都没产生,能从中获得些出人料想的好处也说不定呢?
我小姨是个很会假装的女人,在别人眼中,她是凌然不成侵犯的女神,斑斓崇高,气质文雅,年仅26岁就坐上车间主任的位置,不知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