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琴撅撅嘴,又提示道:“就是前次在旅店的时候……不准瞎想!嗯,就是我问你,我小叔找人参股,买货轮的事情。”
“你还真的搞到了黄唇鱼?我还觉得你骗我玩呢。”王语琴问,“你同意参股了?”
“啊……”韩潇愣了下,这还是王语琴第一次把这件事里的因果干系都给说清楚的,“你小叔那边没体例了?”
“呃……”韩潇从速挥了挥手,然后扭头问王语琴道,“那是你妈?”
王语琴的车被朋友借去用了,两小我只能打车,找了一家泰式餐厅,走了出来。
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十几分钟后,到了市委家眷楼外。
“老爸、老妈信了,不太小叔有几分眼力,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明天早晨专门打电话跟我筹议,如果他到时候凑不到钱的话,就,就先把红珊瑚拿去用一下抵押乞贷,过两个月缓过来了,再把红珊瑚给换返来。”王语琴小声地说道。
“你尝过呗。”韩潇又调侃一句。
韩潇白眼一翻,道:“不是跟你说了,去鹏城就是给刘叔送鱼去的吗?这是鱼钱,另有感激费。你跟你小叔打个号召,找个处所谈吧。”
王语琴轻哼一声,道:“我现在在家内里呢!你过来找我吧,快中午了,一起出去吃个饭!”
韩潇也反应过来,这“你妈”叫的,就跟骂人似的,赶紧笑着插科讥笑道:“呵!琴琴,你这可说对了。我这一辈子,就是为了让你妈变成我妈而斗争着呢!”
韩潇在劈面张了张嘴巴,不发作声音问:“差多少?”
韩潇苦笑一声,道:“你小叔是不是早就晓得我有多少钱,以是才用心说了这么个数字的?”
“呸!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返来了?”王语琴嗔骂一声。
王语琴晓得韩潇的路虎车是刘文轩送的,以是猜韩潇那五百万应当底子就没动过,拿出来参股倒也不错。而现在一听有三千四百多万的缺口,王语琴顿时没体例了。这除了把红珊瑚给卖了,底子就没体例啊!
“废话!我不帮谁,还能不帮你吗?”韩潇理所当然地说道。
在韩潇的印象里,他都回绝过一次的事情,王语琴可不会再主动提出来的。现在既然提出来了,那必定就是有费事了。
“呃……”韩潇无语,伸手捅了捅王语琴,“那你现在找我要钱,就是为了让我参股?”
“等见面再说。”王语琴说罢,挂断了电话。
“这电话一向响个不断,帮你接一下如何了?再说了,我是你妈,如何就不能听你电话了?”
手机切换到通信录,韩潇翻找到了王语琴的号码,直接拨通:“琴琴,我返来啦!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呜哦~~又是三千万到手。话说,爷们儿我这挣钱,是不是太轻松了一点?”
王语琴就算晓得韩潇着话在占她便宜,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贫嘴!你也就这嘴皮子利落。”
“你,找死!”王语琴恨恨地撅嘴。
王语琴踌躇一下,才道:“小叔家的买卖,一向都在农场和橡胶园、橡胶产业上的。厥后我我爸跟澳大利亚的一个矿业财主拉上了干系,能低五个点拿到煤炭和铁矿石;再加上他现在分担着金属产业这一口,煤炭、铁矿只要能运返来,也底子不消担忧卖不出去。以是,小叔就想买两艘万吨货轮,跑长线矿物贸易。”
王语琴秀眉微微蹙起,娇哼道:“家里的公司已经抵押出去了,现在小叔正在想体例从朋友那边凑钱呢!”顿了顿,王语琴又小声道:“明天的时候,小叔来我家跟我爸筹议,看到了我摆在客堂里的红珊瑚,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