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转动着脚步,先望了望四周,村口除了一辆稍破的桑塔纳外,底子看不到人影,才又扭头对阮阿龙说:“阮叔,我韩家的祖训,那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睚眦之仇,必血海以还!阮叔救我登陆,那是大恩。”
韩潇赶紧分开,比及车开出一段间隔后,才松了口气:“卧槽,吓死老子了。幸亏这南越鬼子也是吃腥的猫,要不然真的被拦下来,可就惨了!”
阮陈婢女说话的时候,阮阿龙仿佛跟丧狗兵辩论起来。那丧狗兵推了阮阿龙一把,暴露了腰上的一把砍刀,大声地骂着。阮阿龙拳头攥紧,想要砸畴昔,但毕竟还是没有砸畴昔,倒是摸出了两张20万的越南盾交给了丧狗兵。
“我也要送。”阮陈婢女赶紧跟上。
“韩哥,你要走了?”阮陈婢女呆了一下,明显没想到韩潇这么快就说要分开。
那矮子听到风声,正筹办转头,已经被一钢筋砸晕,“砰”的一声倒在地上。韩潇别的一只手杀鱼尖刀刺出,直接刺穿矮子的脖子,杀鱼刀拔出,鲜红的血液就如同是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不竭流出――这矮子,眼看着不活了。这死法,到了阎王跟前,也只是个胡涂鬼。
话是中原话。
这里毕竟是阮阿龙的家里,韩潇固然很想顿时跟着小矮子算下账,但如果在这里闹出甚么费事来,他一走了之没甚么,阮阿龙另有阮陈婢女可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