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说的是极,老衲恰好晓得一处有饮之不尽的玉液美酒,却不知施主可敢与我去?”
李小刀倒也开阔,他可没到勘破尘凡的境地,乃至一辈子都不想勘破,该哭就哭,该笑就笑,爱我所爱,恨我所恨,如许活着又有甚么不好?
李小刀话音未落,斗酒僧还真的跟了上来,然后引着他钻入了另一条巷子,以后便是七拐八绕,也不知走了多久,待得日悬中天时,两人拐到了一座七进大宅院的别院院墙外。
只是这一觉远比李小刀觉得的长,待得他再度展开眼时,已然是天光大亮,耳畔偶然远时近喧闹声响,甚么叫卖声,甚么叽里咕噜的鸟语喝骂,另有人哭哭啼啼的要求声。
“有甚么好悔怨的?”
郭靖摸不清这老衲人来路,不过他也不惧,固然受了些内伤,可他有九阴疗伤篇,不过几日便能复原,只是他生性仁厚,还是施了一礼回道:“大师言重了,拳脚无眼,脱手参议不免有不及之处,这一番我的确是输给了大师。”
待得二人行出数十米,李小刀方才想起甚么,回过甚大喊道:“郭大侠,我与这老衲人前去斗酒,等有了分晓自归古墓,与全真教约斗一事还请暂缓,别的,我们明天是酒足饭饱了,可山里的人还过得冷僻,你归去时候记得给我师父,师姑另有杨师弟捎带些酒肉,我们吃饱了也不能忘了他们不是...”
李小刀站起家子,往巷中瞄了一眼,黑洞洞的深处影影绰绰的能看到些人影,另有哭泣的声音传出,当中仿佛还异化着诵经之声。
郭靖就是这性子,别人打伤了他,说两句好话后,他还反倒就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