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之士?我如何觉着是故弄玄虚之辈呢?”
沈吟诗忍不住问了一句,手紧紧攥着白玉剑剑柄,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楚天行一把拉住沈吟诗,奥秘一笑,禁止道:“吟诗,水榭雅居仆人美意接待,我们自当感激不尽。”
“看来,楚公子是晓得乐律之人喽!”
“二位,想必是楚家庄楚公子和沈蜜斯吧?”水榭雅居门口劈面走出一名仆人,笑盈盈上前,微微躬身,朗声问道。
“师父,水榭雅居到底是甚么人住在这里?”
楚天行淡然一笑,“无碍,既然水榭雅居的仆人美意相邀,我们赴约便是。”
白衣女子还是背对着,那一抹倩影,勾画出曼妙非常的身材。
“吟诗,天气已晚,今晚,我们且在这湖畔堆栈住下,明日一早,再刺探动静,潜入太湖。”
楚天行呵呵一笑,赞叹道:“好一句‘明月寸心吟明月,明月偶然明月吟’,女人弹得这一首曲调,如同天籁,妙绝!”
除了水榭雅居装潢装点得古风古色,令人如同进入了瑶池般。
楚天行、沈吟诗面面相觑,打量了一眼这名仆人,错愕之余,点头道:“恰是!”
楚天行朗声说道,看着那倩影渐行渐远,消逝在了轩榭一旁的走廊里。
沈吟诗昂首举目望了几眼,眸子看向楚天行。
沈吟诗紧紧跟在楚天行身后,紧蹙眉宇,密切谛视着四周的环境,实际上,也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莫非是误入了甚么处所,撞鬼了?
“御风乘鹤凌瑶台,清莲碧水水池藕。仙袂素颜梦倩影,轻歌曼舞玉琼楼。青山翠叠惹思忆,阡陌尘凡殇白首……”
“静夜阑珊兰盈馨,好似蝶落花径游。明月寸心吟明月,明月偶然明月吟。
仆人一起领着二人,一起显得彬彬有礼。
“是,仆人!”
“二位高朋,舍间仆人有请!”仆人抱拳道,做出了将二人引入水榭雅居的姿式。
“残酒杯茶客古楚,骤雨尘扬倍染愁。沧流拂柳幽若萱,天涯南北岂相守?”
翻身上马,两人站立在了一家名为“水榭雅居”天井前,楚天行对沈吟诗笑着道。
沈吟诗却偶然议论甚么诗词韵律,开门见山问道:“中间是甚么人?让我们来你的水榭雅居,所为何事?”
“楚公子、沈蜜斯,我弹奏这一曲《明月吟》如何样?”白衣女子微微侧身,但还是看不见面容。
然后正筹办朝着不远处的堆栈去投宿。
“哎哎……你到底是谁?”沈吟诗焦急地筹办追上去。
“叨教尊仆人是何许人也?”楚天行警悟地问了一声。
白衣女子恬然一笑,“二位高朋,我是谁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二位的安危。东配房已经清算安妥,二位可前去安息,小女子操琴很久,稍有些怠倦,恕不作陪。”
“里屋请!”
楚天行、沈吟诗骑着骏马,一起奔驰,停在太湖湖畔,已是掌灯时分。
到底是甚么人?有如许的高雅情操,偏居在这太湖湖畔。
琴音落定,楚天行、沈吟诗已经站立在了亭台轩榭下,举头望去,一名白衣翩然的女子,翠绿玉指,操琴吟诵。
“哦?可我们连你是谁都不晓得,为甚么要住在这里?”
奇哉怪也!
沈吟诗还想说甚么,但楚天行阔步走进了水榭雅居的大门,她也只好跟着走了出来。
太湖,岛屿浩繁,竦峙在湖泊的四周,阵势庞大。
一进门,劈面是梅兰竹菊装点的院落,将这水榭雅居装潢得古香古色,非常的幽雅。
“仆人,楚公子、沈蜜斯到了!”仆人躬身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