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到底是谁?”沈吟诗焦急地筹办追上去。
“御风乘鹤凌瑶台,清莲碧水水池藕。仙袂素颜梦倩影,轻歌曼舞玉琼楼。青山翠叠惹思忆,阡陌尘凡殇白首……”
沈吟诗惊诧地看着楚天行,迷惑地问道:“师父,你如何连对方是甚么人都不管,就感激她接待呢?”
琴音落定,楚天行、沈吟诗已经站立在了亭台轩榭下,举头望去,一名白衣翩然的女子,翠绿玉指,操琴吟诵。
“仆人,楚公子、沈蜜斯到了!”仆人躬身禀报。
楚天行笑了笑,“归正我们要去投宿,与其住堆栈,不如住在水榭雅居。走吧,去东配房看看,有没有甚么吃的,填饱肚子,好好睡上一觉,明天一早,另有要事在身呢!”
“师父,水榭雅居到底是甚么人住在这里?”
“但是,师父,这……”沈吟诗游移之下,楚天行已经朝着东配房走去。
白衣女子抬起玉手,微微一摆手,“晓得,你退下吧!”
楚天行朗声说道,看着那倩影渐行渐远,消逝在了轩榭一旁的走廊里。
“楚公子、沈蜜斯,我弹奏这一曲《明月吟》如何样?”白衣女子微微侧身,但还是看不见面容。
“高雅之士?我如何觉着是故弄玄虚之辈呢?”
沈吟诗紧紧跟在楚天行身后,紧蹙眉宇,密切谛视着四周的环境,实际上,也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呵呵呵,沈蜜斯,你们初来太湖,这个处所鱼龙稠浊,不是那么承平。以是,你们今晚还是住在水榭雅居为妙。”
绕过几道雕栏玉砌的回廊,传来一阵婉转的琴声,叮咚作响的琴声,回荡缭绕在天井中。
莫非是误入了甚么处所,撞鬼了?
“哦?可我们连你是谁都不晓得,为甚么要住在这里?”
正说话间,倒是听闻了吟诵诗词的声音,婉转的琴声也是徒然骤变,变得有些悲怆。
“残酒杯茶客古楚,骤雨尘扬倍染愁。沧流拂柳幽若萱,天涯南北岂相守?”
沈吟诗忍不住问了一句,手紧紧攥着白玉剑剑柄,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沈吟诗昂首举目望了几眼,眸子看向楚天行。
在太湖湖畔模糊坐落着些堆栈、酒坊,来交常常,络绎不断的搭客。
除了水榭雅居装潢装点得古风古色,令人如同进入了瑶池般。
“吟诗,天气已晚,今晚,我们且在这湖畔堆栈住下,明日一早,再刺探动静,潜入太湖。”
“非也!从这里的一草一木,匠心独运,若非高雅之士,决然不会有如许的表情。”
仆人一起领着二人,一起显得彬彬有礼。
“二位,想必是楚家庄楚公子和沈蜜斯吧?”水榭雅居门口劈面走出一名仆人,笑盈盈上前,微微躬身,朗声问道。
真是没有想到,水榭雅居的仆人本来是一名晓得琴律之人。
那婉转的曲调,仿佛天籁,此曲只应天上有的感受,余音绕梁,三日不断。
“静夜阑珊兰盈馨,好似蝶落花径游。明月寸心吟明月,明月偶然明月吟。
楚天行脑海中倒是高速地转动,想着宿世的影象,是否有关于水榭雅居,完整没有任何印象。
“岂敢,略知一二。”楚天行内心嘀咕,究竟这白衣女子是甚么人?宿世影象中,也未曾有如许一名女子哟。
沈吟诗却偶然议论甚么诗词韵律,开门见山问道:“中间是甚么人?让我们来你的水榭雅居,所为何事?”
奇哉怪也!
谁解闻笛湿枕衾,道是清闲任九州……”
仆人稍许踌躇了一下,“仆人已经叮咛,二位高朋出来以后,自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