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都要炸了,瞪着她吼道:“你他妈的甚么病?说啊!”
张咪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在那边抽泣。
我脑筋里第一时候想的是艾滋病,别的就是性病。这两样不不管是哪一个,都够要命的。
之以是说像,美满是一种感受,她固然闭着眼睛,但是我的直觉却让我感觉她并没有睡着。
我笑了笑说:“然后就需求不竭有男人来满足是吧?”
“甚么?”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直直的盯着张咪咪骂道:“你他妈的有病了?”
张咪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公然,没一会儿张咪咪嘴里低声说道:“不要停下来,能够吗?”
张咪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还是躺在那边不转动。
我现在满脑筋里想的不是张咪咪的性瘾,而是我应当顿时到病院里去查抄一下本身的身材,我明天早晨和几个淫荡的女人必定没有只是聊谈天,并且必定没有任何的安然办法,以是当务之急是要肯定我本身没有得上甚么让我严峻的病。
我绕到她一边,伸手在她脸上蹭了蹭,她的嘴角不天然的抽搐了一下,我笑了笑说:“张总,你不要再装了。”
我浑身酸疼,两条腿都感觉有些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