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一顿,鞭子就像被拴在树上那样,绷的笔挺。
看在她被欲、火烧胡涂了的份上,只是微浅笑了下,没说甚么。
那是用她身材硬硬砸出来的。
“你、你要抽我?”
这是她在发觉出极度危急后,做出的本能反应。
闻燕舞荡笑着,伸手抓起鞭子,恶狠狠抽向沈岳的胸膛:“快,跪下来求我给你!”
第一,她是个心机变态的女人,看不起统统的男人,只想用她的妖艳魅力,来狠狠踩踏男人。
完整疯颠的闻燕舞,满脑筋都是那种场景,压根没发明有甚么不对,只是本能地挥手,再持续狠抽……鞭子充公返来。
跟着这女人的行动越来越快,和越来越清脆的叫声,沈岳开端思疑本身看走眼了。
就像个超等大虾似的,闻燕舞哈腰撅臀,惨叫着第二次摔在了车上。
又是一声闷响,即将扑到沈岳面前,手指狠抓他脸的闻燕舞,再次蒙受重击,小腹挨了狠狠一脚。
唯有趁着沈岳还没解开脚上的绳索,再借助山坡上的乱石和乱林保护,逃上山颠。
只因她当前状若疯颠的模样,是被欲、火所烧,却又不得不死力禁止,才把满腔的邪火,通过皮鞭宣泄在男人身上。
展小白此前的三任“男友”,恰是完整沉醉在她的妖艳引诱中,甘心被她鞭打,并从中获得更大的刺激,继而疯颠般的跪在地上,亲吻她的足尖,求她给他……
那样,即便沈岳追来,她也能操纵居高临下的天时,捡起石头把这混蛋砸下去。
她在给沈岳演出节目之前,明显已经把这厮的双手双脚,都用绳索紧紧地捆紧了,又系上了死扣。
月光下,一小我从树林中走了出来,面带人畜有害的浅笑。
闻燕舞右手拇指伸进嘴里轻咬着,娇嗔:“不想看就算啦,人家也不勉强。”
“演出甚么节目?”
一个是皮鞭。
不是沈岳,又是谁?
她的细高跟早就不晓得甩哪儿去了,乌黑的足尖一点石头,仿似月色下一只丹顶鹤,嗖地扑向了山坡。
跟着一声大响,闻燕舞就像稻草人那样,被沈岳抡起来狠狠砸在了车盖上。
“你给我松开呀。”
砰!
眼神中的猖獗,更盛。
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安抚本身,她能从中享遭到另类刺激的同时,也让他见地到她妖艳的引诱后血脉喷张,没法禁止,只想获得她,不吝支出任何的代价。
惊骇最大的感化,就是能让人认清当前残暴的实际。
不得不说,闻燕舞能在刹时找到最好的流亡线路,也算小我物了。
闻燕舞一呆,随即怒喝:“是谁让你抓住鞭子的?松开,让我打死你!”
月光下,那具娇美的身躯,完整透露在了沈岳的视野内。
看到闻燕舞本身飞上云端后,沈岳恍然。
“还好,总算临时摆脱了他。”
望着越走越近的沈岳,闻燕舞喃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