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类失了魂的模样,方晴都快思疑他是不是被人降落头了。
康司景如何又跟过来了?
“你没事吧?”
“……”
不过她感觉康司景都没有害臊,她也就没啥好害臊的。只是在沐浴的时候她还是挑选背对着他。
但是直到最后他也没有获得他想要的成果,只换来她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终究大抵是对她绝望透顶,他才同意了和她仳离。
方晴不晓得该说甚么了,她本来真的觉得康司景和她结婚只是因为他想找个“省费事”的女人来对付家长,或者真的只是便利照顾她们母女从而还她妈妈的情面。她从未想过康司景娶她是因为喜好她。
“……”
“坏?”康司景笑了,像是在笑她的天真,“但丁的《神曲》中,将天国分为九层,我现在的坏,最多就只能存在于第一层。”
方晴很费解,“为甚么?你也是……想的对吗?”
方晴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这统统真是太俄然了,她就如许和康司景睡了。
“……”
康司景抱着她让她趴在床上,而他则顺势从身后压上来,他帮她将混乱的头发撩到耳后,和顺吻过她的泪痕,一边吻着一边轻声呢喃,“我是说真的。”
轻柔的语气却像是在警告她,方晴感觉现在的康司景俄然变得可骇起来。但是现在光阴太美,氛围好到让人沉浸,她并不想罢休,以是她抱住他,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你想多了康司景,我的和顺一点都不成怕。”
她目光迷离望着他道:“要如何可骇?”
他的说话的语气中透着一种苦涩,仿佛还异化着无可何如。无可何如……如许的情感呈现在康司景如许的人身上实在是太不调和,因为他本来是如此自傲安闲的人。他身居高位,每小我都逢迎他阿谀他,仿佛他如许的人就是无所不能的,仿佛这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仿佛,他向来不会有求之不得。
方晴停不下来,还是哭。
他将她抱到浴室中,问她:“要我帮你洗吗?”
方晴枕在康司景的手臂上,身材瘫软成一团靠在他的怀中,他手臂上的肌肉很有弹性,靠着真舒畅。
“……”
他的声音透着一种变调的沙哑。
“……”
甚么感受?方晴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被他像小孩一样抱起来,只感觉当时候和他贴得好近好近啊,她咬着唇偷偷笑了笑这才道:“就感受很不错。”
“我很笨的,你如许哭我不晓得该如何安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