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涨红了脸，低声对老太太说了声感谢。
我哥转过身去，我硬着头皮将小裤裤褪下来，上衣方才遮住腿根。
这……这老太太，是玩我？
她脸上满脸褶子，佝偻着背，嘴里只剩几颗牙齿，笑起来非常吓人，真的很像老巫婆！
“随便吧，我们家的业障还少吗？”我哥无所害怕：“有哥陪着你，不怕，等老爸好起来，我们仨一起过。”
她拿着我的小裤裤看了一下，贼笑道：“丫头，你想听好动静还是坏动静？”
“小乔，你到底在哭甚么？如果你是被迫承诺为他怀灵胎，那么如果孩子没了，你应当更欢畅吧？”
“你一个足不出户的老污婆，也能听到外界的动静？”我哥瘪瘪嘴。
我咬紧嘴唇，低头不语。
一出来就是一股药材的味道，内里是一间拥堵不堪的中医诊所，最整齐的处所是药材柜。
他也说过，七日期满，求他他都不想碰我，我生硬的身材让他绝望。
老太太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直冒精光，就像看着唐僧肉普通。
“当然有，选一个吧。”她嘿嘿嘿的坏笑。
我哥猛拍了一把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透暴露贰内心的烦躁。
“我不欢畅……”我声音嘶哑，强忍着哭腔。
她叮咛完，颤巍巍的朝药材柜走去抓药，一边说道：“小子，此次的诊金和药钱一万亿啊。”
“别哭了，我也不晓得该安抚你，还是该光荣。”我哥的声音带着少见的严厉。
我头皮发炸，难怪刚才我哥要用五帝钱掐诀叩门。
我哥骂道：“你这老污婆，你都九十好几了，还体贴小年青人的房事干甚么！”
是的，他在两人连络的时候，向来没有半点纾尊降贵的行动，或许抚摩已经是他的慈悲。
“好动静就是，这是胎漏……有少量出血，但东西还在……”
老太太阴测测的笑道：“这是迟早的事……他和你妈妈，胆量太大了，哼哼哼……慕一珂那老不死的没说甚么――”
“老污婆，你升天了啊！给点反应行不可！”我哥毫不客气的嚷嚷。
“我妹身子有点不好，你帮我看看。”我哥把我抱到墙壁处的小型病床上坐着。
车子来到老城区一处住民楼，这是一栋老式的三层楼，一楼是铺面，此时竟然还亮着灯。
想到这些，我的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手背上。
十六岁的时候，他破了我的身。
老太太白了我哥一眼，闭上眼探我的脉象：“有胎漏之象……”
我吓得惊叫一声，我哥立即骂道：“再装神弄鬼我给工商局打电话查你停业执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