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着眼泪仓促擦拭洁净,跑下楼去按下车库的开关。
我懵然了半响,撑坐起来,略微一动就感受腰部以下酸胀难忍,某个部位还火辣辣的痛。
我哥开着灰扑扑的越野车出去,我看他和我爸一身的泥土和干枯的血迹,忍不住惊骇起来。
我内心猛地一惊,我爸和我哥去外埠措置一个毒手的东西,这两天都不在家,如何会受伤了?!
他的每句话都带着晦涩的行动,他没有停下,而是将我的身材最大限度的剖开。
跌跌撞撞的跳下床,酸软的腿根猛地一颤,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俯身在我耳畔,我遁藏的时候,脸颊碰触到一个冰冷坚固的面具,就是道观寺庙里那种,瞋目圆睁、青面獠牙的恶鬼。
我勉强的笑了笑,但是眼睛酸涩非常,一笑就会堕泪。
他轻笑了几声,大手扣住我两只手腕压在我的头顶。
这老头,说话比命还首要吗?
床头的手机响起,我忙划过接听,那头是我哥的声音:“小乔,把车库翻开!爸受伤了!”
抽屉里是我哥给我的五帝钱、桃木剑这些东西,这都是真货,但是对他却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