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男人。”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女男人和小女子还是有辨别的。”赶上两人翻白眼之前,我忙转开话题,为两人先容,“对了,还没给你们先容呢……”
“就之前她说的啊,那恶棍打人跑了,家人认账的事儿啊!”郭妮冲我瞪眼,然后才接着说,“对于这类人,就不能按常理出牌,他们会撒泼,你们莫非不会?”
“妈,问到表叔他们去哪儿了吗?”看到我妈的神采,我内心格登一下,不会出甚么事了吧?
我妈很快就返来了,神采有些凝重。
“的确是有点事情,就是……”我妈话说一半就吞了归去,“这事儿不急,等你好些再说吧。”
“难怪前人都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半天,我憋出这么一句。
“我爸还好,只是皮外伤,脑袋上缝了几针已经醒了,就是我叔,伤的比较重,现在还没醒呢。”李艳也不出去了,一边说一边领着我们往病院里走,“我爸住在二楼,我叔伤的严峻,住在三楼的单人病房,大夫说如果到明天还不醒,就要转院去市病院。”
就如许,我们又坐了十几分钟的车到了镇上。
“爸,大表叔他们来看你了。”一进门,李艳就换上了笑容,又是倒水又是拿生果的。
我……
我们忙跟上。
我和李艳都是一懵,没反应过来。
下了车,我们正要出来,就见李艳拿着饭盒走了出来。
“行,一会儿我上去亲身和她说。”我爸点点头。
我……心塞有木有!
“啊?”
我们家在我很小的时候搬出来的,到现在也差未几快二十年了,故乡的屋子是土墙瓦房,一向没有住人补葺过,没住人的屋子少了人气腐朽的短长,早坍塌好些年了,现在那边除了地基,就是人头高的芳草,左邻右舍的渣滓都往那边倒,仿佛成了个渣滓场。
纪君翼是跟着我们回籍的,但我竟然不晓得他是甚么时候不见的。不过他的坟地是这里的,莫非是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