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点了点头,看来金瘦子还是一个很有职业炒手的人。
我先将白纸悄悄的包裹在女孩的头上,然后把假发给她戴了上。
金哥递给我一支烟,我没有回绝。
我用口红画出了一张樱桃小口。
金哥跟她筹议用度,我站在死者的床边,内心不晓得为甚么,一阵阵的发毛,直冒盗汗。
随后,他将一把金杯面包车的车钥匙扔给了我;“车子就停在病院的后门,你去把车开出去吧。”
我赶紧点头;“不不不,金哥我没事,我跟你一起出来。”
我猜想这个女鬼能够就是死者,可又不敢肯定,毕竟这里是病院,死的人太多了,何况死者还用白布盖着。
金哥是连连点头;“行,我给她最低的代价,最优良的办事,送女孩走完最后一程。”
时候不大,女孩的尸身被擦的干清干净,换上了新衣服。
那四个男人行动谙练的将女孩尸身抬放到了棺材里,然后将棺材盖盖上。
在往下,女孩的尸身露了出来。
怪不得金哥一坐下就总不自发的去摸后脖子呢。
上面就是把女孩的尸身放到棺材里,然后封棺送到殡仪馆,今晚的活就算完了。
我跟金哥急三火四的赶到了协和病院。在病房门口,一个穿戴红色休闲装的女人跟金哥私语了几句…
这让我想起了那晚的女鬼。
我把面包车开进了病院,在后门等着金哥一行人出来。
接下来,金哥临时找来的人赶到了,一女,四男。
脸皮被剥了!
随后那女人瞥了我一眼,问金哥;“新招来的呀,小伙儿长的挺帅么,呵呵。”
这如果缺胳膊少腿还好办,弄个木头假肢按上也便能够了,但是死者的头只是被包裹了起来,并不是真的没有了,没法用假代替。
我见那女鬼没有害金哥的意义,也就没有去轰动她。
金哥仓猝凑过来看了一眼,嘴里不住的赞叹着;“完美,真是太完美了,栩栩如生啊…”
女孩的头部被红色绷带包裹的严严实实,底子看不到那张落空面皮的脸。
她就站在金哥的背后。
我仓猝扭过甚看向金哥,实在我看的不是他,而是阿谁女鬼。
病房内有两张床,靠着门口的床上躺着死者,周身用白布粉饰着,床边还坐着个满头白发的瘦女人,眼睛固然睁着,但无神,如同两汪死水。
过了约莫能有二十多分钟,还不见金哥一行人抬棺材出来,我就有点坐不住了,仓猝跳下车奔病房跑去…
这会儿,金哥已经跟死者家眷谈妥了用度。
中年女人先是一楞,随即取出口红递给了我;“红的,明天刚买的还没用过。”
女鬼不见了!
通灵术下,我看到了一个穿戴红色睡裙的女孩,她头发很长,很黑,披垂着遮住了她的脸…
“老金,给个优惠价吧,内里的娘俩挺不幸的,女孩才刚考上大学就…哎,现在留下一个盲眼的老妈,我都看不下去了…”女人说着还抬手擦了一下眼角。
这类感受提示了我,我仓猝利用了通灵术…
画到嘴的时候我愣住了,扭脸看向阿谁穿戴红色休闲装的中年女人,“大姐,你身上有口红么,最好是红色的。”
很快,金哥就打电话让人送来一个假发,另有羊毫墨汁和白纸。
详细多少钱我没有听到,不过从死者家眷的连声伸谢,出殡的用度应当是给到了最低。
金哥笑了下,道;“好了,先忙闲事儿。”
阿谁给女孩净身换装的女人走出了病房,跟金哥交代了一声,说女孩身上的窍没封全,只是把**和生门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