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公主俄然来信,言说她在临安,可身子已病入膏肓,且小仆人与小公主皆困磨难言,望小人等前去接回两位小仆人。”
“小人这便说。”那人道:“小人姓石名寻,那几人皆是小人的存亡弟兄。”
“那人曾言说,寻着玉佩便是寻到了他的先人。是以小人方才见到那玉佩才会如此失态。”
“也罢。”赵士程道:“你等起家,我有一言,诸位且听。”
石寻恭敬地接过玉佩,反几次复地看了好几遍,他昂首看向王鱼儿,话音颤抖道:“敢问小娘子今岁多少?可有幼弟?敢问小娘子贵姓?”
这时石寻道:“世子?敢问尊驾是?”
“圣公?”赵士程搜索了他统统影象中的国度,可想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国度的君主叫圣公。
石寻闻言顿时呆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俄然伏地大哭道:“公主殿下!末将可找着您了!”
“放心。”赵士程摸了摸王鱼儿的小脑袋道:“你若不想走,便不走。”
石寻道:“公主乃圣公嫡女血脉。”
“小人几个的长辈曾受人大恩,是以长辈们便帮衬着那人做些买卖。厥后那人赔了买卖,更是遭受不测,长辈们也是以遭受灾害,多数没了性命。”
在王鱼儿被赵士程挽救之前,都是由唐婉互助她姐弟二人。现在他们入了王府,唐婉更是将王鱼儿视其为妹,她如何肯让王鱼儿去刻苦?
“公主?鱼儿她...她是公主?哪国公主?”赵士程震惊道。
并且他也起了爱才之心:石宝但是超等虎将,砍了不知多少梁山豪杰。
“小人等虽寻到了公主,可公主不肯随小人归去,我等无法,只得待在村中。厥后金军攻宋,我等便护着公主南下,好不轻易渡了江,寻了个住处,公主却留动手札不告而别。”
赵士程闻言点头道:“鱼儿不幸,如果能寻到家人,善莫大焉。”
赵士程对石寻道:“你问吧。”
“奴姓王,十一岁。奴有个弟弟名叫王虎,本年六岁。”
王鱼儿被这几声声音激得回过神来,她看了看身前跪着的几人,又昂首看了看赵士程。
“但天不幸见,圣公仍留下一女,高灵公主。可彼时江南大乱,高灵公主不知所踪,圣公遗号令我等去寻。”
“公主那郎君姓王,他本是圣公麾下兵卒,圣公兵败后刚好碰到避祸的高灵公主,因而便带着公主北上,分开江南。”
几人闻言纷繁叫唤道:“公主怎可自称奴婢,您是金枝玉叶,万金之躯!”
而王鱼儿在王府倒是按蜜斯身份安排的吃喝用度,加上濮王赵仲湜对小王虎又爱好的紧,她姐弟两个现在也算是锦衣玉食。
说罢,石寻又对赵士程道:“多谢郎君救下两位小仆人,小人没齿难报!还请郎君给小人一封手书,小人让那几个弟兄去临安带了小仆人走。”
“可比及小人到了临安,寻遍整城却寻不见公主一家。小民气慌,问了临安百姓皆不知,小人又不敢去衙门相问,无法之下只能留下一人在临安守着,其他人等四散去寻。”
赵士程对石寻道:“将此事后果结果细细说来。”
石寻听完后大怒,连连锤地吼怒道:“阿谁姓王的贼厮,那挨千刀杀不尽的贼厮!”
接着赵士程拉着王鱼儿的手道:“鱼儿莫怕,他有事要与你说。你尽管拣你晓得的与他说便是。”
赵士程明白唐婉之意,他也不想让王鱼儿跟着这群反贼先人去度日。
“确有。”
王鱼儿闻言昂首看向赵士程,见赵士程微微点头,王鱼儿便从荷包里取出玉佩递给石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