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世子奉告下官那位老夫人安在那边?下官当备重礼拜访。”薛太医急道。
当初赵士程做了十八尊佛像,是为十八罗汉,现在留在别院的还剩降龙伏虎两尊琉璃佛像。
“当真?!”薛太医一把拉着赵士程就往外走:“下官跟世子一块去。”
“世子何故辱我!”何洪怒道。
“嗯...”何洪回应了一声,手中却没停下。
“下官便是甚么都不懂又如何?去金国要晓得礼节学问?笑话!金狗来我大宋何曾有过礼节!”
“老夫何曾怕金狗!老夫为的是大宋!世子胸无点墨怎可为一国使臣!世子此去不就是为了积累功劳么,朝堂还真是煞费苦心!”何洪冷声道。
“金国指名之事老夫未曾晓得,这是老夫的错,请世子包涵。”
“相公信不信与下官无关。相公如此看我不入眼,莫不是有人叮咛相公专门来打压下官的吧...莫非相公和秦相熟悉?”赵士程嘲笑道。
他上前两步拱手道:“方才下官口不择言,还请相公恕罪。出使之事还望相公多多教我。”
现在百花楼已经开端在排练白蛇传剧目,前日夜间百花楼上演了一段,成果火爆非常,这类故事对于那些文人骚人吸引力爆棚。
“下官曾和金国使者有过抵触,下官此次出使乃是金狗指名,并非朝堂一力安排,望相公悉知。”赵士程拱手道。
并且赵士程身为使团副使也需求和正使参议出使事项。
李忠过来禀报说燕青取走了十五尊佛像,加上金国那一尊,现在从别院出去的有十六尊佛像。
“不知相公为何对下官如此冷酷?下官乃是使团副使,为何相公不与下官参议出使事件?”
“下官为出使一事而来,且下官对此出使事件一无所知,还请相公教我。”
瞥见何洪因为秦桧而狂怒,赵士程反而没了脾气。
“既然世子不懂,老夫教你便是。是老夫目光局促错怪世子贪功,出使之事老夫正在清算。世子可明日再来,老夫定当知无不言。”
“我献给官家的炼钢之法可壮我大宋军威,强我大宋之民。敢问何相公又做了甚么?金国使者前次来我大宋耀武扬威怎不见你何相公站出来为了大宋?”
“长辈也是偶然间从一个大母(奶奶)口中得知,万幸此方卓有效果。”
他弄懂了何洪之前为何对他有成见:因为何洪并不晓得金国指名赵士程之事,他以为赵士程这趟出使是为了镀金赚取功劳,因为赵士程身上是有不学无术的名头的,以是老头内心很不爽。
何洪身形高大,白发白须,面庞刚正,神采寂然。
即便是秦桧也在大要上对赵士程有礼有节。
“此言何意?“何洪连连问道:“敢问世子可懂两国订交是何学问?世子可懂金国人文?世子可懂何为【礼】?”
看着当真拱手的何洪,赵士程倒开端赏识起这个老头来。
赵士程领旨后去崇政殿谢恩,刚巧礼部侍郎何洪也在场。
礼部侍郎何洪被任命为主使,全部使团撤除保护、民夫以外共有二十余人,皆为礼部官员。
赵士程听完不由肝火中烧。
何洪听完一愣,只见他俄然从桌旁走出来拱手道:“数月前金国来我大宋辱我君臣,是世子压了金狗的气势,当时老夫佩服不已。”
濮王收义女以后的第四天,赵构下旨特赐赵士程为调派(暂代)礼部郎中,为出使金国使团的副使。
说话间,燕青、李师师和三娘也到了别院。赵士程的白蛇传还没说完,李师师和三娘是来听书的。
“是以世子只需跟着老夫便好,其他之事不消世子操心。”何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