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三刀不动,韩世忠一点都不恼反而点头道:“世子能将这群老卒练成如此令行制止,令老夫自愧不如。这练兵之法公然不凡,乃兵家之宝!”
“我信!”韩世忠点头当真道。
“兵法向来皆是将门不传之秘,世子怎可给老夫?”韩世忠摆手道:“世子有此心,老夫非常欣喜。”
但是这是连锁性的,长枪手一退,弓弩手也不得不向后。
两军对阵仅过了一炷香,神武军只剩下了韩大郎和他身边的七八名亲军。
赵仲湜听完沉默了半晌,他是晓得韩世忠也只要一个儿子。
“可如果对敌马队,此阵矫捷太差,且兵卒分离,反而会被马队分而灭之。”韩世忠道。
可惜这个设法大错特错...
韩大郎从速弃枪单膝跪隧道:“是末将昏了头,末将愿受惩罚。”
“不懂...”赵士程为莫非,他刚才只是顺嘴一说,他那里懂甚么马队阵法。
禁军内立即有两队兵卒撞出军阵,结成两个小阵攻向神武军两翼。
神武军大乱,前排刀盾手面对前后夹攻快速减员,而长枪手被挤压了空间更是手忙脚乱。
韩世忠喊来韩大郎道:“战阵之上另有斗将,斗将胜负关于雄师士气,老夫便来试一试世子这里的战将手腕。”
耳旁有破风声传来,韩大郎不得不断下脚步举枪将飞来的东西扫开,但是鄙人一刻他看到的是满面怒容的韩世忠。
没有盔甲,两军互射形成的伤亡没法制止。
赵士程心道等我改进了轰隆炮,甚么马队步兵,在热火力面前全都不堪一击。
韩大郎此时却已然红了眼,他手持木枪不管不顾仍然向前冲去。韩世忠一脚挑起一杆木枪飞向韩大郎。
韩大郎刚要分出人来对抗两队王府禁军,可这两个古怪的军阵却像热刀切酪般敏捷插入了神武军军阵。
“倒是能说实话,不像有些人夸夸其谈。”韩世忠撇了一眼韩大郎道。
“好!不愧是本王的好儿子!”赵仲湜大步而来听得赵士程如此说法更是冲动不已。
“其他将门小侄管不着,可小侄愿将此法献出。若我大宋军阵有一日全都令行制止、如臂使指,那我大宋何愁不能挥师北上?”
鸳鸯阵本就是为了对抗倭寇而发明的,对阵马队还是得上步兵方阵,韩世忠一眼便看出了端倪。
赵士程点头道:“将门起起落落世代更迭,不知有多少兵法阵法泯没于世。”
韩世忠伸手招刘三刀,可刘三刀和雷铜站在一起一动不动。
“好!”韩世忠大声喝采道。
“恰是犬子。犬子此次也会随团出使金国。”
濮王清算了一下衣衿对着韩世忠深深拱手道:“少保高义!”
“听鸣金不退,罔顾军法,你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