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对着范章摇了点头,接着又问林正道:“林祭酒,但是认准了?”
“拜见官家。”苗清儿三女道了个万福。
“不知上官所问何事?”赵士程问道。
“官家说能够...那便能够罢...”许方无法道:“烦请县主接着说。”
董良竹和朱清泉做过的恶事一桩桩一件件纷繁被禀明,大堂内的文武百官都听的倒吸一口冷气。
范章大声道:“官家!臣弹劾刑部尚书尸位素餐!”
“秦相如何能在官家面前无礼!”范章指着秦桧喝道:“秦相视本官为无物耶?!官家,臣弹劾秦相御前失礼!”
“许卿。”赵构看向刑部尚书许方。
“现在城外凶案已了,该审失落案了,不知可否召三位县主前来?按董良竹所说三位县主或为被掳之人,被掳之报酬何能结识濮王?濮王是否也连累此案?”
“辛苦祭酒,快快归去坐下安息。”
......
许方拿出秦熺等人的画像展开道:“烦请三位县主上前一观。”
许方三人面面相觑,两位大员落马,刑部都要“爆炸”了还审?
秦桧狠狠掐了掐手心道:“老臣教子无方,导致犬子掳掠女子身犯大罪。老臣愧对官家。”
三女回道:“奴等并不熟谙。”
许方拿过手札检察内容,范章满脸肝火盯着秦桧,窦衾尘站在秦桧身边暴露些许奉迎的神采,而秦桧有些失神。
“速速查验。”
“当然能够。”许方还未答复,一旁的赵构抢先道。
“臣遵旨。”
许方敏捷调集刑部各种官员,有些官员拿着箱子中的证据出去查证;有些官员拿着卷宗去档案库查对。
“官家!”
“官家!臣知罪!琼州之地穷山恶水,臣怕是走不畴昔,还请官家开恩呐!”董良竹和朱清泉跪地叩首哭喊道。
秦桧听闻后当即起家大声道:“你可看好了,这些手札干系严峻!莫要老眼昏花辩白不清!”
“官家!臣弹劾濮王世子疏忽宋律!鄙视朝堂!”范章大声道。
“手札笔迹为真,秦熺三人勾连贼人掳掠女子,按律当放逐。贼人杀人越货,按律当斩!”许方道。
秦桧拿着纸张看了半晌,然后将纸张悄悄放下道:“此乃一家之言罢了。现在除了这贼人以外并无别人可证此信为真,老夫决然不能轻信。”
“说!”秦桧俄然对着陈五大声喝道:“那个教你捏造手札谗谄大员之子!”
“启禀官家,刑部郎中弹劾朱侍郎。朱侍郎之子多次为非作歹,朱侍郎为包庇其子多次勾连大理寺公器私用,逼迫百姓。各种卷宗在此,请官家明鉴。”
这个行动让一旁的赵构皱眉不已。
“不消多礼,皇厥后朕身边。”赵构道:“县主已至,持续审案吧。”
“回官家,老臣确认无误,这些手札确为那三人亲笔。”
许方和窦衾尘皆摇了点头,范章又看向秦桧,可秦桧并没理睬他。
就在此时,几个刑部官员连续抬着几个箱子来报:
“你们做的好官!”赵构大怒道:“刑部!大理寺!我大宋煌煌律法之所现在却乌烟瘴气!”
“官家,这些...确有其事。”许方道。
此人乃是太学院祭酒林正,秦熺、董贤和朱善都通过父辈恩荫进了太学院读书,林正天然能认出这三人的笔迹。
“朕晓得秦相之心,秦相这是体贴则乱,无妨。”赵构道。
许方又问道:“不知三位县主是否曾被人掳走?”
许方一揖到底道:“官家,臣御下无方,请官家定罪。”
秦桧见状神采突变,可赵构也跟着林正缓缓走来,秦桧只能将手札交给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