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和韩批示莫慌,不过是杀了几个金人罢了,老夫在此,谁敢冒昧!便是金国天子来此要拿你二人,也需得踏过老夫骸骨!”
小二本想开口回绝,却听赵士程道:“拿着,莫要推让!”
他们很想晓得何洪是用了甚么好东西让身上那么好闻。
自从出使后赵士程拿出这两个东西给老头儿试用以后,何洪便沉湎在香气中不成自拔。
...
接着又说到赵士程差点杀了开封城守之子时,何洪怒发冲冠道:“可惜,可惜!辱我宋人,死不敷惜!”
何洪用了甚么呢?当然是香皂香水。
一二来回,便有西夏和吐蕃的使臣拉着何洪不放,和他聊了起来。
郎中说罢,几人齐齐向小二看去。
香。
何洪说着却又摇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莫非对我大宋有图谋?可我等已到开封,图谋何来?分歧事理。”
何洪安息了半个多时候就醒了,醒来后发明赵士程和韩彦直不在,而刘三刀和保护们正在瓜代歇息巡查。
何洪身上很香。
两人回到驿馆时,正看到何洪在和西夏、吐蕃两国的使臣扳谈。
开封是个不夜城,此时恰是万家灯火如繁星、人声鼎沸如白天之时。
西夏吐蕃使臣连袂来到小院,带了美食美酒来找何洪。
瞥见何洪,赵士程和韩彦直赶紧走上前去,将本日产生之事跟何洪细细说了。
赵士程立足张望了一会,并没有久待。他看着小二的身影消逝,便回身回了驿馆。
“诸位相公恕罪!”小二一骨碌爬起来,然后跪下叩首道:“小人知错,求相公开恩,不要赶小人走!”
作为一个宋朝老文青,何洪对香皂香水毫无抵当力。
赵士程伸手将小二拉起家道:“你我皆是宋人,何况你本日甘心冒着风险都要拿酒给我们,此事我等必会相帮,你待在此处好生安息,养好了力量再去接你母亲。”
而身为贵族的西夏吐蕃使臣身上那味儿...即便用了香粉讳饰,仍然不堪入“鼻”。
赵士程取出荷包递给小二道:“这里有些金子银钱,你带着傍身。今后到了大名府,可用里头的金子做个本钱弄些买卖,好生活着,奉侍你娘。”
“这...这...这端的是个好宝贝!”西夏使臣冲动道。
吐蕃使臣满脸沉醉,嗅个不断。
“罢了,多想无益。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二人有如此胆魄,老夫又怎能居于人后?此事老夫接办,你二人自去安息便是。”
每天对峙用香皂洗漱,用香水熏衣,就差嚼两口香皂来清爽口气了。
正说着,郎中已经给小二施了针,郎中过来拱手道:“世子、韩批示,此人醒了。不过...”
“哦!哦哦!”两人连连点头,紧紧盯着这个瓷瓶。
何洪已经晓得小二的身份景况,他见郎中踌躇,便插话道:“怎的?有话快说!”
正聊着,何洪瞥见赵士程进了驿馆。见两人出去,三人返来,何洪非常猎奇。
西夏使臣道:“不知贵使可否翻开瓶子让鄙人见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