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高状师和郝帅被吓得连连后退,然后指着陈浩然喊道:“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我奉告你,你打人是犯法的!”
“听到了吗?我打你乃是众望所归,乃是替天行道,来来来,把脸伸过来,说不定被我打几下,你的罪孽能轻点。”陈浩然对着已经变成猪头的年总编,勾了勾手指。
一想到这,几个差人,立马怒声吼道:“大师让开。”
但是这话,他们不敢说出来。不然先不说这些记者会不会放过他们,恐怕全部警界都不会放过他们。
“暴光!”其他记者。
“处罚,你想处罚谁?凭你,还不配!”就在这时,陈浩然那冰冷的声音,蓦地在四周响起,冻得世人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一个个神采古怪的看着陈浩然,您这是要闹哪样?还差人叔叔,您这是要我们的老命吗?
“有句话说得好,我说你有罪你就有罪,没罪也有罪,我说你无罪就是无罪,有罪也无罪。你不说你那些劣质质料,都是顶尖的好东西吗?乃至另有证明?你看我跟你一样,我们都有人证,对了,兄弟们拍拍照片,把他们拿着凶器的照片拍下来。”
“……”高状师瞪着眼睛,一点点今后退,哪怕以他的脑筋,也找不到词来描述陈浩然,现在只要一个动机,那就是躲得远远地,有多远躲多远。
尼玛!他吃了大志豹子胆吗?他就不怕被报社辞退吗?
陈浩然一眼就看出来他们在想甚么,当下把脸一板,“你们甚么意义?是不是想官官相护?我奉告你,斯文禽兽,思惟败类,我见多了,更不消说大要上道貌岸然,骨子里男盗女娼的牲口。我奉告你们,如果你们敢秉公枉法,我就把事往大里闹,我倒眼看看,这临安另有没有个说理的处所,我也让全天国的人看看,义士家眷、豪杰遗孤,是在临安如何被人欺负的!”
郝帅和高状师,直接被陈浩然吓懵了。
魏锁他们见状立马就让开了,跟在前面的郝帅他们,一边趁机往前冲,一边哭喊道,“冤枉啊!冤枉啊!”
“啪!”
年总编脸上刹时出现一股羞恼的红晕,“小瘪三,真没有想到省报社,竟然有你这类不知尊卑的东西,我奉告你你完了。”
“你们……你们……这是栽赃谗谄,你们这是栽赃谗谄。”郝帅他们把嗓门扯得老高。
这时候魏锁带着一群记者也冲了过来,然后一个个拿着相机给差人们看。“几位警官,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太没法无天了,太没法无天了,李嫂但是义士家眷,好不轻易攒了点钱,要开个店子,却被人这么欺负,你们看看,你们看看,店子都被砸了!我们很想问问,他们到底是贩子,还是匪贼?”
不过如何看,都感觉,陈哥无耻的敬爱,无耻的让人喜好。
“暴光!”市报记者。
陈浩然话音未落,记者们就拿着相机,咔嚓咔嚓拍了起来,好帅他们想扔都来不及。
“对,抽死他!这类牲口,屁股底下绝对不洁净,狠狠抽,抽完了我们一起掀他的老底。”魏锁镇静的挥动拳头。
陈浩然话音未落,直接一脚揣在年总编那仿佛八月怀胎的肚子上,只听砰的一声,年总编就啊啊惨叫着,滚了出去。
而市报社的记者,更是镇静的直顿脚,“陈哥,我手里固然没证据,但是这家伙常常吃背工,一查一个准。您放心吧,狠狠的抽,抽了他也白抽!”
难不成他们穿越了吗?
郝帅他们,立马就跟找到了亲爹亲娘似的,呼喊着从地上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