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麻将馆已经是深夜,攥动手里一叠钱,心说二叔还算有点人道,要不然他赢那么多钱干甚么?攒着娶老婆啊?
二叔挥挥手让我从速走,还没等我分开就看他和菲菲姐抱在一起,直接对着人家高低其手,腻腻歪歪的模样让我很无语。
他的眼神让我非常不爽,先不说我并不熟谙他,就冲着他拍我头这个行动,就表白他没怀美意。
走在凌晨的校园中,很多人都朝这边看,我感受有些不太美意义,可十七姐完整没事的模样,拉着我风风火火的,我能闻到她身上的暗香味,说不出来是甚么味道,但很好闻。
二叔的神采很凝重,我用力点了点头,别看他常日里老是一副不着调的模样,可严厉的时候比谁都当真。
另有二叔一向说我和别人不一样,莫非是我帅的出众?还是他想培养我成为翻戏,今后替他交班?
“老子没说让你打赌还钱,只是让你每天早晨过来,用最短的时候熟谙这里统统的人,看着他们打牌便能够。”
“腐败节还没到拍甚么拍?谁找我啊?”我没好声好气的说了句,要不是看在他体格比我强健的份上,我必定让他当场血溅五步!
“嗨,这么巧。”我主动打了号召,心说应当不是她让人上去叫我的吧?
看他支支吾吾不敢说话的模样,我把他拉到宿舍的厕所里,拿出昨晚二叔给我的中华烟给他点了一根,看他还是不放心的模样,干脆一包烟都给他,以后我们两个聊了起来。
二叔刹时来了一个大窜改,笑嘻嘻的搓动手,嘴角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拿出一小叠钱递给我,一本端庄的说:“归去买个新手机,别忘了我说的话,如果你敢不来,我打断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