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永强在一旁做着记录。钱三运又问:“你再想想看,乔大虎这几年还干了哪些好事?比如,伤人、强奸、盗窃甚么的,只要与违法犯法究竟沾得上边的,有些事情即便不是乔大虎亲身脱手的,只如果他教唆的,你都要说清楚,包含时候、地点、哪些人参与、形成甚么结果等等。”
“传闻新来的阿谁钱书记还是个毛头小子吧,如何这么短长?”方永强的手机处于免提状况,张兵的说话声音钱三运听得很清楚。
方永强见钱三运这么一说,感觉也有事理,因而说:“钱书记,我统统服从你的安排。”
张兵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钱三运听得很明白,张兵和乔大虎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这就不难了解高山镇社会治安情势一向非常严峻了。
钱三运瞟了一眼张林,他固然一丝不挂,但脸上挂着对劲洋洋的笑容。这笑容刺激了钱三运的神经,他顿时勃然大怒,大声说:“王石在,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
张林毕竟没有成为豪杰,而是复原成狗熊,他告饶道:“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甚么都说!”
“还没有睡呢,张所长。”
张林咬紧牙关,神采乌青,可就是不言不语,王石在将竹签抽了出来,又拿出了一根二十多厘米长、有小孩手臂粗的圆滚滚的木棒,在张林的面前舞了舞,嘲笑道:“刚才只是热身,另有更痛苦的在背面呢……”
“张所长,这些成绩的获得都得益于镇里新来的政法委钱书记带拥有方。”方永强一箭双雕,既推辞了任务,减轻了张兵对他的仇视心机,又拍了钱三运马屁。他下午从老同窗、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大队长贾平地那边得知,老鸨王凤霞交了一笔罚款后被开释了,而这恰是张兵在幕后操纵的成果,要不然,王凤霞容留妇女卖淫够得上判好几年了。
方永强重又用抹桌布将张林的嘴给堵住了,他看了一眼钱三运,轻声说:“钱书记,我猜张兵必定是为乔大虎的部下讨情了!”
“好的,钱书记,你让我干甚么我就干甚么。”王石在摩拳擦掌,“弹蛋蛋、戳马眼、勒棒棒……钱书记,用哪招?”
钱三运瞟了一眼钱三运,洋洋得意道:“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现在我问你一句,你说一句,不准说半句大话,不然让你生不如死!”
方永强在一旁唱红脸,说:“张林,你这是何必呢?你还真觉得你是当今的夏明翰?杀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到时候,只怕你和女朋友都不无能那欢愉之事了,更别说这世上另有很多风情万种、倾国倾城的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