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笙笙顺手抄了把椅子在手上,无声地靠近了柜台,一个箭步窜出去,同时高高举起手里的椅子——
说完,她也不管人家面上是甚么神采,撒腿就跑。
天然是抱病了。
周笙笙回到店里时,店门口的open字样已然变成closed,她不解,这才七点,咖啡馆不是一贯早晨九点才关门吗?
她平静了一点。
“……是应当受宠若惊。”
“啥是如丧考妣?”店长有点懵。
“她是我的初恋……”他擦着眼泪,抽抽泣噎,“可她耍我就算了,为甚么要说像我这类死瘦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她说我这类人,这辈子除非找个瞎后代人,要不然谁会看上我,谁会情愿跟我在一起。说完她就跟阿谁包工头去看电影了,明显前几天还说好要和我一起去看《奇特博士》的,现在我就成了哪儿风凉上哪儿待着的死瘦子了。”
当她闻声他一次一次对她说:“你要对峙下去。”
“我他妈真的想打死你!”
她的确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