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浦带着他出了花厅,穿过一条街,来到了汇通钱号的延州分号,掌柜的把他们驱逐出去,他给李光睿揭示了买卖的过程。
魏仁浦笑呵呵道:“叶使君和老夫是忘年交,他交办的事情,我不能怠慢。这些货都是从都城运来的,李将军看中了甚么,开出个清单来,一概遵循都城的代价买卖。至于你们运来的青盐,也遵循都城的代价算,不会让你们亏损的。”
捧着粥碗,好些人都哭了。
李光睿带领1500名马队,护送2000人,跋山渡水,在重阳当天,到达了延安府。卖力欢迎他的是魏仁浦和王仁瞻。
谁都清楚,希冀着朝廷给的东西过日子,最多也就是饿不死罢了,要想过得好,还要看本身的双手!
“叶使君真是个信人,他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嗯。”魏仁浦点头,“记着了,要放长线钓大鱼,把党项人收伏了,西北就安宁了,河东的刘崇就是一条死鱼,再也别想翻身!”
“明白!请魏相公瞧好吧!”
魏仁浦让部下的小吏,带着他们去领田单,然后遵循分歧的州县,分派安设……西北战乱是最频繁的,洛阳,长安,关中各地,都稀有之不尽的荒地,安设一点不难。砍一些树木,用芦苇粉饰,就是个简易的安设房。
和范质,王溥这些人分歧,魏仁浦出身豪门,又没有中过进士,美满是草根出身,只因为押对了宝,才突然权贵。
以是,主张还要打到李光睿的身上。
身为党项的少主,李光睿亲身护送,正视之意,不言自明。他是真想看看,叶华这小子承诺的那些,能实现几分几厘!
安设百姓,不算甚么难事,难的是如何吸引来更多的百姓!
“那是天然。”魏仁浦笑道:“叶使君特别交代了,他说以李将军的脑力,多数会筹算向西域出货,赚那帮土包子的钱,没错吧?”
当然,老魏的智谋才略都是一流的,可就是不得民气,在几位相公当中,排名最后。
魏仁浦笑呵呵接待他,“李将军不来,老夫也要请你,这是盐引,你过目。”
第一批2000人,每人1000斤,一共是20万斤青盐,凭着盐引,便能够免税进入大周,李光睿看完以后,点了点头。
“老夫多谢李将军高义了!”
掌柜的耐烦讲授,李光睿细心聆听,花了半天的时候,他终究弄明白了。
如果商品有质量题目,钱号天然帮手打官司措置,还能申请钱号代为补偿……每一项办事,都非常知心,把甚么费事都考虑到了!
“呵呵,李将军实在第一天老夫就该给你盐引的,只不过是叶使君来信了,他跟我说,你们也有很多要采购的货色,老夫已经帮你们筹办安妥了,请李将军过目吧!”
就在城门口,一溜几十口大锅,冒着热气。
在魏仁浦和王仁瞻的联手安排之下,昌大的欢迎典礼开端了,锣鼓喧天,舞龙舞狮,百姓们夹道欢迎,就像是驱逐胜利返来的王师普通。
掌柜的向李光睿道:“有了钱号以后,制止了搬运铜钱的费事,也不必每一笔买卖都用真金白银,我们给算一个总支总收,简朴了然。并且账户的余额存3个月以上,就能每年拿到一成的利钱。”、
他不期望能全数兑现,乃至能做到一半,就已经烧高香了。
运来的青盐,折成代价,算作支出,采办的货色,构成支出,二者相抵,有残剩,就是党项赚了钱,会存在钱号的账户上。如果不敷,就要他们运更多的盐,或者拿金银铜钱弥补,每个月都会结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