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树军是我上大学时的同班同窗,臧家祥则是我在市教诲局最好的哥们,娘舅失势后,也只要他们两人没有冷淡我,持续一如既往和我来往。
一番痛苦思考后,我终究沉着下来。
说实话,之前,每当我和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时候,始终心存不安,感受对不起袁芳,回到家后,我会主动帮袁芳做家务,通过帮袁芳做家务来赎罪,继而获得知己上的安宁。
街道旁的一家商店里放着一首饱含哀伤的歌曲:“半夜的收音机悄悄传来一首歌,那是你我都已熟谙的旋律统统的爱情只能有一个成果,我深深晓得那绝对不是我,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具有你,即便拜别也不会有太多难过,半夜里的旋律一向反复着那首歌,willyustilllvemetmrrw。
可现在,袁芳竟然背着我和其他男人上床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故此,我取脱手机,先拨通了曹树军的电话。
我恨袁芳,结婚这些年以来,我对她百依百顺,而她却不晓得珍惜,背着我在内里偷男人,给了戴了顶绿帽子;我恨王成春,大要上对我客客气气,和我称兄道弟,竟然趁我外出的机遇偷我的女人;我也恨娘舅,娘舅要不是因为玩女人出事,还是我们益阳市的副市长,就是再借给王成春几个胆,他也不敢招惹我,娘舅如果不出事,袁芳也不敢叛变我。
此时现在,或许只要酣醉一场,才气完整健忘统统,才气完整麻醉我近乎猖獗的神经,才气让我受伤的心灵找到少量的安抚,才气健忘面前统统的哀痛和不快。
沿着大半个益阳城转了一圈,我来到益河岸边。
得知我让他出来陪我喝酒,曹树军不无遗憾奉告我,他小舅子今晚恰好从深圳返来,他已经和老婆定好了,今晚和老婆一起去丈母娘家吃团聚饭。
这首歌,我非常熟谙,之前不晓得听过很多遍,当时候,我感觉这首歌很动听,很美好,充满着婉约的美好,可现在,听到这首歌,我仿佛被点了穴道普通,悄悄地站在一个无毛病行人的角落,充满着哀伤地听着童安格和顺成熟的歌声。
面对滚滚南逝的益河水,我的脑海中不由再次闪现出袁芳和王成春在一起玩含混的景象,再次闪现出那让我热诚毕生的一幕。
家庭和奇迹,是人生的两大支柱。两根支柱能够断一根,但绝对不能两根都断。当一小我家庭和奇迹都堕入窘境的时候,你必须稳定此中之一,只要稳定了一半,才气好好措置那烂掉的另一半。我目前所面对的,恰好就是如许的困难,家庭和奇迹都不顺。只要比及奇迹稳定下来以后,才气动手处理我和袁芳之间的事。
从那以后,我和童瑶瑶之间的干系更加密切,她没事就给我打电话,说些情义绵绵的话,并在电话里表示我,她对我有好感,只要我情愿,她能够做我的恋人。
既然袁芳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何不把童瑶瑶叫出来,在童瑶瑶那寻求一下心灵上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