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里流气的小痞子听了这话,像是打了镇静剂似的,一轰而上,当即把观光社大门给围了起来。
固然捂着的半边脸火辣辣的,但是慑于大哥的积威,他还是陪着笑容,不敢动气。
“老虎,谁敢跟你脱手,老子废了他。”从第一辆昌河车里钻出来一个身材魁伟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手握一条一米多长的铁管,在阳光的晖映下闪闪生辉。
几人话音刚落,就听到内里传来一阵刺耳的汽车轰鸣声,两辆昌河车仿佛疯了似的从远处冲了过来,嘎吱一声停在春秋观光社大门口。
简朴酬酢两句,我说:“雷哥,兄弟我碰到点费事,还得费事雷哥你出面给处理。”
我说:“忘谁也不能健忘雷哥你啊,这阵子不是忙忙,等忙完这阵子,我叫上纪科长和家祥哥一起去雷哥你那。”
其他痞子一见这副景象,也都迷惑的看着为首男人。
我轻声道:“有人会死,不过必然不是我。”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见我从观光社里走出来,疤脸用手一指我,一脸的仇恨道:“兄弟们,就是这小子,你们给我打,往死里打,打死算我的”
“竟敢获咎虎弟,我看你他娘的是不想活了”为首的男人说话之间,就舞动铁棒,步步紧逼,带着较着的挑衅冲着我走过来了,但是,还没等他走到我跟前,有点愣怔,脚步就停下来了。
雷拂尘道:“那就说定了,忙完以后叫上文龙和家祥两位老弟来老哥这一聚,老哥刚从都城请来了一名大厨,做得一手地隧道道的满汉全席,你们一起过来尝尝。”
“揍他个狗日的”紧跟在他身后的一个地痞,舞动动手里的钢管就筹办冲过来,就在他冲过为首男人身边时,却被为首男人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脸上。
此时,疤脸也看到了我和宋海云。
“老虎,你担不起,这位是教诲局的张科长,你竟然顶撞张科长,还不过来给张科长叩首赔罪……”张金彪当即打断疤脸的话,厉声道。
雷拂尘说:“甚么事?”
并且就在这时候,又一阵刺耳的轰鸣声响起,随之四辆金杯车嘎吱一声停在观光社大门口,金杯车的四扇车门同时翻开,从车里下来三十多么男人,每个男人手里都提着家伙,为首的恰是雷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