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速换下衣服去餐厅用饭吧。”老板娘也没出去,看了一眼我身上的短袖和大裤衩,和顺的说道。
她眨了下眼睛:“不是加了微信吗?”
“我信了你的邪。”何艳秋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跑去卫生间去看了一下,地上一地的玻璃渣,然后跑返来,手指在我额头上用力点了一下:“你是不是这里出了题目啦,没事跟镜子斗甚么气?不疼啊?我平常摔一跤我都要疼哭。”
接着,老板娘打了客服电话。
何艳秋本来在内里等着,听到我受伤,立马出去,见我真受伤了,有些活力的骂我:“还真受伤了,你该不会打游戏输了自残吧?”
微信,电话。
“当然是真的啊,你看我身份证,是不是叫陈升?”我一本端庄的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因为职业风俗,身份证,驾驶座这些东西,我向来都随身带的。
宣泄了一下,我内心的郁结也消了很多,跟她开打趣,长叹道:“是啊,豪情受挫,郁郁寡欢,本来想把镜子敲碎,拿块碎片割脉他杀的,但是又怕疼。”
我眼疾手快的没回,删掉了动静才扫描加了女大夫微信。
何艳秋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她大力的敲了拍门,嚷嚷道:“小喷子,快点开门,不然姐姐要踹了啊。”
女大夫瞄了一眼我身份证,嘀咕着说:“还真是叫陈升,我就说呢,你带两个女的出来,她们如何不打起来呢。”
她长发,有淡淡的香味,是洗发水的味道,眼睛很大,有点婴儿肥,看起来憨憨的,也很亲热感。
老板娘反问我:“那你呢?你为了钱会出售我吗?”
“耐烦排号吧。”李茜希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然后关上了门。
固然是骂,但我也听得出来她嘴里的体贴。
我活动了动手,无所谓的说道:“又没事,这血不止住了嘛,你们去用饭吧。”
缠绕着我手背的卫生纸大部分都被血染红了。
手机一向在响。
“好端端的,如何饭也不吃了?”
“陈升,干吗呢,发你动静不回,打你电话也不接的。”
我看了一下包扎好的手,赞叹了一声,一点也不影响行动,换作有些大夫,一点点小伤,把你包扎的跟粽子一样,一点都不便利。
不过在特长机加她微信的时候差点出变乱,老板娘刚好这时候发了个动静问我:是不是因为张建刚对你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