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的八个字写得很草率,从笔迹上来看此人并非字体丢脸,而是用心不让人看出他的笔迹来。我手里拿着这张纸,看着小莲的衣物,再也淡定不了了,连衣服都被人扒下来了,鬼晓得现在小莲正蒙受着如何的折磨。
易根金死死的拉住我,“狗哥别打动,咱先阐发一下到底咋回事再去也不迟啊,你啥筹办都没有咋去,连盘费都没带吧?”
易根金一拍胸脯,说:“放心吧狗哥,这段日子以来我在你家白吃白住的,你待我不薄,这个忙我必然帮你,说啥也把嫂子给找返来。再说你好歹是我娘舅半个门徒,咱也算是一家人。”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候,我俄然感到一阵冷嗖嗖的风吹过,顿时困意全无,猛的展开了眼睛,却把我吓得大呼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
我去找了老妈,没敢跟她说小莲失落的事,我跟她说要去城里看小莲去,趁便去拜见一下她的家人。老妈一听欣然承诺,去看望将来的老丈人也是应当的,给我拿了几百块钱,让我早去早回。
我吓得腿一颤抖,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看着,易根金见我不走了,说:“狗哥,快上楼啊,你盯着人家脸看啥呢?”
“我要去内蒙救小莲!”我头也没回的说道。
正送我们上楼的老板娘这时也非常奇特的望着我,我趴在易根金的耳边轻声说道:“小金子,你看那男人的脸......”
我伸手摸着怀里的几张符咒,有了这几张拯救符,我内心结壮了很多。易根金不晓得这内里的凶恶,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把他也累够呛,倒在床上未几时就打起了呼噜睡着了。我躺在床上倒是如何也睡不着,现在看着这房间都鬼气森森的。
我从速把目光从他身上挪开,跟着那老板娘就往楼上走,老板娘把我们安设好后就下了楼。我把房门关好,对易根金说:“你刚才没看到阿谁老板的脸吗,那么吓人你咋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看在眼里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惊骇,大呼了一声:“有鬼啊!”
易根金听了细心的打量着那老板的脸,挠了挠头小声跟我说:“他脸咋的了,就是长的丑点呗,有啥大惊小怪的。”
那老板一阵嘲笑,笑得非常阴沉,“不洗就算了,我就是来问问,呵呵......”说完,他缓缓的转过身子,一步步渐渐的向门口走去。
我在一旁也没心机跟他们闲谈,现在我最担忧的就是小莲的安危,她在一百多年前受了那么多苦,到现在还这么多难多难的,这对她太不公允了。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还出得这么轰轰烈烈的,要去一个完整陌生的处所去救老婆,并且不晓得敌手是谁。但我估计他既然能对于得了小莲,必定是个极凶恶的人物。
到了后半夜,我困的实在睁不开眼睛了,也昏昏沉沉的睡了畴昔。
“你没看到他的脸有一半是蓝色的吗?”
我被他吓得心突突乱跳,心中暗骂我洗你大爷啊,半夜半夜的你像个鬼似的闯出去,哪有正睡着觉起来沐浴的?
这一下把易根金也惊醒了,只见我的床头处站着一个男人,恰是这家旅店的男老板。我们睡觉前都把门锁好了,也不晓得这货是咋出去的,此时他还是是一副阴阳脸,一半普通皮肤,一半是蓝色的,在夜晚显得那么诡异。他正目光呆直的看着我,见我醒了过来,他用冷冰冰的声音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不洗个澡吗?”
易根金哈哈大笑,“那人就长得丑点呗,我也不至于那么怯懦被他吓住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