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转动之下,李源立即就喊道:“岳贤侄,老夫晓得你岳家庄常日里端赖那些田租过日子,不知你是否想要在应州或是山西做点买卖呢,如果贤侄有此意向老夫还是略有门路的,我们能够合作一番,你看如何?”
李源这句话一出,立即就一盆冰冷的凉水,将岳阳本来方才升起的那股知名邪火气给浇灭了。岳阳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立即诘问道:“李家主此话当真?”
而李源又是何许人也,这个和人玩了一辈子心眼的老头天然能够看出此时的岳阳心中的忍耐几近是到了极限,如果本身真的不能拿出打动对方的诚意,那么明天早晨本身就真的白来了。
李源深吸了口气,摸索着问道:“贤侄,你要店铺天然是没题目的,只是不知贤侄想要做甚么买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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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李源嘴里连声说冒昧,但他的脸上并没有半分不美意义的神采,让人不得不平气他的皮厚,看得一旁的顺宝在一旁悄悄的撇嘴不已。
看到岳阳站了起来,李源慌了,他从速也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岳贤侄且慢,老夫另有话要说!”
想到这里,李源强笑道:“贤侄谈笑了,几家商店罢了,贤侄喜好的话明日老夫便让人盘出三家商店让与贤侄做买卖,至于银子甚么的贤侄不消放在心上,甚么时候手头余裕了再给老夫也不迟!”
李源脸上的笑容有些难堪,游移了一下后才喏喏的说道:“老夫想跟贤侄采办贤侄手中的那些铠甲和兵器,不知可否?”
“李家主,你到底想要甚么?”岳阳脸上的笑容也开端收敛了起来,他才不信赖这个老狐狸深更半夜的来找本身就是为了特地给本身送银子的。
“嗯?”
岳阳平白得了几间店铺后表情大好,他目光明灭了一下才似笑非笑的说道:“李家主放心,小侄不会做外相买卖和您抢饭碗的,只是小侄手头有些食盐想要发卖,以是才跟您要几件店铺做门面罢了。”
想到这里,岳阳的脸上暴露了今晚的第一个笑容,“呵呵,李家主既然这么说了,那小侄就却之不恭了,届时还望李家主不要嫌鄙人打搅才是。”
“好吧,我忍!”
岳阳接过礼单后扫了一眼不由笑了,望着李源戏谑的说道:“李家主,您这份“薄礼”可不薄啊,白银五千两,黄金一千两,这份礼单我恐怕接受不起啊。”说完,岳阳就要将礼单递给顺宝,让他拿归去。
打蛇顺棍上说的就是岳阳现在的实在写照,李源的话音刚落,岳阳当即就说道;“李家主既然这么说了,那么小侄就不客气了。小侄自从组建了团练以后就感觉这手头立即开端紧了起来,想要发卖一些商品,不知李家主可否盘出几家商店给小侄,让小侄做点小本买卖啊?不过李家主放心,这商店小侄不会白要的,必然会遵循时价付给您银子的。”
在中国,对于任何朝代的统治者来讲食盐都是一项国度专营的东西,在当代就更是如此,向来的盐铁都是朝廷首要的赋税项目,任何发卖私盐的行动都是要处以重罚的。不过此时已是明末,朝廷对于食盐的羁系早就名存实亡了,是以对于岳阳想要发卖私盐的事李源并不吃惊,真正让李源感到震惊的是应州的私盐市场早就被王守城给统治了,现在岳阳竟然公开说要插上一脚,这……这是要断人饭碗的节拍么?
对于李源伸过来的橄榄枝岳阳实在是太欢畅了,这短时候因为组建团练,岳阳感到本技艺中的银子花得就跟流水一样,不管是安家费、饷银还是兵士们每天的衣食住行那都需求银子,现在才五百多人罢了,岳阳就已经感到了丝丝的压力,如果将来团练的范围再扩大十倍乃至百倍,当时所需求的银两粮草可就是个天文数字了,是以本身组建一个稳定的资金来援渠道也就成了岳阳目前的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