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李源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收回了清脆的声音,同时失声道:“你疯了,五千匹战马?你这是要造反吗?你知不晓得这要多少银子?”
“不晓得!”岳阳很诚恳的摇点头。
想到这里,岳阳想了想这才说道:“李家主,既然五千匹战马太多了,那能够先买一千匹嘛。”
岳阳笑眯眯的说:“李家主,传闻李家常常和关外的鞑子很熟,应州府一地的皮货买卖八成都把握在你们手里,是如许么?”
“诶……李家主言重了!”岳阳摆了摆手,“李家主放心,我对你们的皮货买卖没甚么兴趣,此次来找你是另有事情相询,但愿您能照实相告。”
“李家主,我只是想问一下,如果我想要采办多量的战马,有没有体例弄到呢?”
“战马?还是多量的?”李源一听到这个词,心中紧绷的那根弦才渐渐松了下来,接着问道:“你想要多少战马?”
关于组建马队的构思并非岳阳临时起意,而是他很早就有过的筹算。岳阳固然不是甚么军事专家,但是他倒是很清楚,在冷兵器期间,马队就是无可争议的陆战之王。如果手中没有一支强大的马队,即便是他把手中的兵士包成一个个铁罐头,碰上了马队还是会吃瘪。但是因为先前他手中的兵士人数太少,并且另有王家、林家在一旁虎视眈眈,并且也没有买马的门路,是以他从未提起,但是现在王家已经被他发挥雷霆手腕撵走了,李源此人又害怕本身的手腕对本身示好,偏巧这家伙因为长年和关外的蒙古部落买卖皮货,买战马这类很有应战性的事情天然当仁不让的要落到了他的头上。
“此话当真?”岳阳此言一出,本来如同被霜打过一脸颓废模样的李源顿时精力一震。
因为岳家的店铺卖出的盐质量好,代价低,很快就在城中掀起了抢购的风潮。为了制止别的盐商来他的店铺扫货后转手卖到别处,岳阳还规定了限购办法,即每人一天买盐的数量不得超越两斤,这才把抢购的风潮临时压了下来。
“那就一言为定了!”
李源用看怪物的目光看着岳阳好一会才无法的说道:“岳贤侄,老夫实在是搞不明白,你买这么多马到底要干甚么?你晓得养一支马队需求破钞多少粮草和银两吗?你就不怕这支马队会把岳家庄给吃垮吗?”
“嗯,你想要干甚么?”一听到岳阳如许的话,本来没甚么精力的李源顿时直起了身子,眼中暴露警戒的光芒沉声道,“岳贤侄,你已经把王家赶出了应州府,他的盐业买卖也被你接办了,莫非你还想把手伸进皮货买卖里不成?”
应州城东城区的一座宽广的大堂内,岳阳的声声响了起来。
“你说。”李源心中的警戒之心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激烈起来,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个岳阳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其做事的手腕底子就不能用常理去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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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一言为定!”不愧是见钱眼开的商贾,一听到好处后精力头立即就上来了。要晓得颠末端这段时候段的口口相传,岳阳卖出的精盐名誉已经传遍了山西,乃至传到了外省,在外头一斤经历的代价乃至已经涨到了九百文另有价无市,岳阳这么做那就是在给本身送银子啊,怎能不让李源喜出望外呢!
对于这个长长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李源实在有些怕了,他无法的说道;“你如果要买这么多战马的话我是没有体例帮你弄来的,这得靠你本身去和关外的鞑子去谈,我最多只能替你牵线搭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