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冷哼了一声道:“这些盐商如果不消雷霆手腕,他们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九百文钱一斤,亏他们也卖得出来。前次官兵闹饷事件我思疑被后另有黑手,不然就凭陆有源借他三个胆量也不敢弄出闹饷这一幕来。”
岳阳无法的转过了头,伸手在海兰珠高挺的琼鼻上悄悄刮了一下笑骂道:“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名字,我是你相公,你叫我一声夫君或是相公不可吗?”
自翻开端打理岳家的买卖后,小巧姐妹对于自家的财产老是看得很重,现在看到岳阳想把浑源州的盐业买卖收回来天然是举双手同意。
而在军队方面,应有官兵三千二百六十一人,有马骡五百九十二匹。在军火方面,除刀枪盾矛外。浑源州城现有神威无敌大将军铁炮六门,铜铁佛朗机五十二副,小铜炮、小铁炮七十个,另有大量的虎蹲炮,盏口炮等等。
“为甚么?”海兰珠瞪大了都雅的秀目不解的看着丈夫。
浑源州的地盘实在比起五里寨更加肥饶,只是因为长年贫乏补葺水利和报酬的身分而导致大面积荒废,本身如果能把这里好好开辟一番,过上一两年便又是一个五里寨的翻版,届时应州、浑源州两地合起来能赡养的流民可就多了去了。
海兰珠按摩的伎俩很好,不轻不重,只是一会岳阳便有种沉沉欲睡的感受。正在迷含混糊间,就听海兰珠问道:“岳阳,这段时候浑源州的事情必然很多吧?”
看着暴露娇憨神态的媳妇,岳阳一阵垂怜之意大起,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笑道:“另有,现在你们的海兰珠姐姐已经有了身孕,早晨天然不能陪我了,从今今后,就要由你们姐妹来侍寝了,你们的任务就是尽快怀上本少爷的孩子,听明白了吗?”
海兰珠撇了撇小嘴:“他们敢吗?那些人早就被你吓破了胆,这些日子他们比小兔子还乖。本来高得离谱的盐价现在也降回到三百文一斤了。”
海兰珠也点点头:“从你供应的动静来看,那方家的怀疑最大,也只要方家才最有来由和keneng仇恨我们,只是我们来到这里的日子太短,有川司的谍报网还没铺好,不然我们就不消在这里猜想了。”
气候这么冷,绝大多数人都停止了户外活动,岳阳也不例外,现在的他就坐在被炉火烘烤得暖洋洋的书房里,看着上面奉上来的账册。
别的还要纳马草两万四千五百余束,岁纳杨木料火四千三百多斤。
岳阳对这个wenti非常随便,只是随口提了一下。而后才说道:“我也不是没想过这个wenti,本来浑源州这一块的食盐我们只是卖给方家,这也使得方家在浑源州里一家独大。现在我既然到了浑源州任职,加上方家前段时候做得实在过分份,天然不能再如许任由方家混闹下去,过几天我们也在这里开几家盐铺,我倒要看看方家还能不能坐得住。”
浑源州又迎来了一场大雪,实在不止是浑源州,全部三晋之地都被包裹在了一片雪海当中。
在当代都会里,绝大部分人家都是一家四五口人挤在一套百来平米的套房里,而他这里的家的面积竟然是以亩来算的,有前院、有后院另有花圃小桥流水,他另有甚么不满足的呢。
“让他跳嘛,就怕他不跳。”岳阳的眼中也暴露一丝历芒,“敢在背后拆我们的台,那就做好被我们打回本相的筹办!珑儿,你顿时从应州调来一批伴计,再雇用几个掌柜,我们要在这里再开几个盐铺子!”
“呀……少爷你坏死了!明白日的跟人家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