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一边听着陆全有的汇报,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个岳阳的胆量可真不小,卖私盐也就算了,毕竟现在这事他不干也有别人干。但他竟敢娶一蒙古女子为妻,并且这个蒙古女人还是与后金缔盟的科尔沁部落首级之女,这可就不是普通的胆小了,他莫非就不怕本身治他的罪吗?
想到这里,自打即位以来表情就没好过几天的崇祯笑得非常高兴,他浅笑着说道:“陆全有,你给朕说说,阿谁岳阳他到底是如何运营他阿谁五里寨。使得那边由一个苦寒之地变成鱼米之乡的?”
遵循职能来讲,明朝的户部尚书和后代的财务部长有些近似,早就穷得叮当响的他一看到五里寨竟然获得了大歉收,心中当即动起了收税的动机。固然五里寨能收的粮税比拟起全部大明来讲并未几,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能收多少是多少。
杨嗣昌出身于王谢,祖父杨时芳乃武陵名流,父亲杨鹤以督军著世。杨嗣昌于万历三十八年(1610年)进士。历任杭州府传授、南京国子监博士、户部郎中。天启年间因受阉党架空,称病归里。崇祯元年,起为河南副使,加右参政。升任右佥都御史,巡抚永平。崇祯三年任山石道(抚宁境内山海路、石门路),崇祯六年升山海巡抚,七年官至兵部尚书。
说到这里,侯恂又转向崇祯说道:“皇上,现在天下大旱,各地粮食歉收。唯独五里寨大获歉收,朝廷正应对其停止嘉奖。别的朝廷户部粮食早就没有几粒粮食了,正应派人去应州府押运征收粮税入京,以弥补朝廷所需才是。”
户部尚书侯恂的话能够说是代表了此时朝堂内的遍及声音,跟着许鼎臣和魏同和的奏折几近同时送入朝廷后朝野一片哗然。大臣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许鼎臣和魏同和在扯谎。
“不……这是一码事……”
杨嗣昌笑道:“那是你们户部之事,侯大人如何倒问起本官来了?”
侯恂嘲笑起来:“是啊,杨大人伸手问本官要银子的时候你们不说这话?哪好,只要杨大人承诺从今今后不再让户部拨发饷银,那本官就承诺免了那五里寨的粮税!”
“谢皇上!”陆全有又对崇祯天子磕了一个头,这才渐渐站了起来。
因而乎一夜之间御史言官们纷繁摩拳擦掌筹办连夜挑灯写奏折弹劾许鼎臣、魏同和以及岳阳三人妖言惑众献媚天子。但写着写着大师都回过味来了。
你们这些人不是老是喊穷吗,你侯恂不是总说困难吗?为甚么在山西边疆的苦寒之地都能获得大歉收,但其他富庶之地,乃至是鱼米之乡却还是几次喊着颗粒无收,这说了然甚么。这申明这些人都是一群尸位素餐之辈。用无能来描述他们已经不敷了,应当说他们是渎职才对。
“这……”
这事情不对啊,如果这事是阿谁名叫岳阳的家伙弄出来的或许另有能够。可许鼎臣和魏同和是甚么人啊,他们一个是一省巡抚,一个是山西中宫镇守寺人,如果堂堂一省巡抚就这类程度的话那岂不是在打他们这些读书人的脸么?
陆全有踌躇了一下答复道:“启禀皇上,微臣只是个粗人,对于如何管理一方并不善于,这应当是大臣们应当做的事。但既然皇上发问,微臣就把一些本身晓得之事说出来。岳阳此人本来只是一名秀才,家中虽有良田百倾,但也只能说是小富之家,但自从两年前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