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队低头沮丧的后金马队正低头沮丧的走进了大营,保卫大营的后金军士们都有些吃惊的看着这支马队步队。
而岳托也是闭上了眼睛深思了一会,只是他的眼中却暴露了一丝赏识之色。
罗洛浑率先跪了下来,磕了两个头后惭愧的说道:“阿玛,都是孩儿无用,您要如何惩罚孩儿都没事。但还请您听孩儿把话说完再奖惩孩儿也不迟。”
五个牛录,近两千精锐全军淹没,这已经是近年来从未有过的惨败了,哪怕是此次皇太极带领雄师亲征漠北。全部战役下来都没有如此严峻的伤亡,如果被远在大同府围困明军的皇太极晓得,还不晓得会如何奖惩他呢。
看到大帐内的众将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岳托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实在他又何尝舍得因为一次败仗就把重罚两位儿子呢,只是他身为带兵统帅,儿子犯了错如果不加以惩罚又何故服众,是以不得不做出一个姿势。现在看到众将纷繁为他们讨情,这才就坡下驴的瞪了两位儿子一眼叱呵道:“今次就绕了你们,下次如果再犯,我就两罪并罚,明白吗?”
这些后金兵士都是交战疆场惯了的人,受伤或是灭亡对他们而言是家常便饭,但是让一整支军队这么狼狈的模样却很少看到了,特别是近年来皇太极下台后后金的兵锋一日胜似一日,如许的场景近年来已经根基上已经绝迹了,没想到明天却让他们看到了。
“是的阿玛,孩儿有罪,请阿玛惩罚!”罗洛浑和喀尔楚诨两兄弟低着头不敢昂首看他们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