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可不但仅只要水泥厂,我们另有火药厂、制作火铳、兵器铠甲的军器厂以及要养八千军队,光是这些我们每天的开消起码就要花飞两三千两银子,这些厂子目前都在靠我们卖盐的支出在撑着。本来还希冀着水泥出来了能卖出去减缓一下压力,可水泥卖不出去也就罢了,您还要倒贴出去修路盖屋子,这……这也太不该该了……”
这一百多人大多是岳阳招募的流民,这些人被岳阳招募后被分派到了冶炼厂事情,不但包吃包住,每个月另有五十斤粮食和五百文钱的薪水。如许的报酬如果放在后代,恐怕就连街上的乞丐都不肯意干,但是对于现在的人来讲那的确就是天国般的日子了。
是以这队一百多人的探矿步队里,除了冶炼厂的五十多人外,另有五十多名保护。
岳来福的心猛的跳了一下,最后才有些不甘心的答复道:“少爷,本年我们卖盐共得银三十三万六千五百两,建了水泥厂、冶炼厂、炼钢厂、兵工厂共花去银子四万六千五百,另有缴税以及给巡抚大人……”
吕子口是一个山脉的别称,这座山脉延绵数百里,就象一个吕字,是以才得了一个吕子口的别称。八月的气候固然还是温热,但春季的凉意已经开端悄悄到来,加上前天刚好下过一场雨,是以气温显得有些低。
听了岳阳的话,岳来福沉默了半响,这才有些迷惑的说道:“少爷。小人不晓得甚么大事理。但是您说的是不是也过分了。现在天下流寇确切不承平,可我大明江山已经持续了两百多年,莫非戋戋几个流寇和一撮女真人会威胁我大明江山不成?”
农历1633年八月初三,秋收的高兴刚过,一支一百多人的步队就从五里寨解缆,颠末端两天的跋涉,来到了间隔五里寨一百多里外一个叫做吕子口的处所。
“五千担啊!”
“呃,好吧,你先别冲动,容我再想想体例。”岳阳看着浑身灰尘脸上也瘦了一圈的岳来福,心中一阵打动,这个为岳家劳累了大半辈子的白叟不管他说的对不对,但起码他是至心为了岳家和本身好。
岳来福的脸都要黑了,前些日子,岳阳提出十万两银子交纳盐税时,就遭到了岳来福的激烈反对,要不是顾忌到岳阳是他老板,恐怕他都要当场骂娘了。
但俗话说得好,怕甚么就来甚么。岳来福刚想到这里,岳阳便立即问道:“来福叔,我们现在还剩下多少银子?”
这下岳来福很干脆的答复了。“少爷,我们现在的账面上另有十八万三千五百多两银子!”
但是这些人仿佛忘了,就在两百多年前,大明帝国的初创者朱元璋也是从一名连饭都吃不饱的和尚变成一个帝国的初创者的。而现在那些他们看不起的流寇也会在十多年后把这个持续了两百多年的帝国给断送掉,最后却便宜了阿谁一向被他们鄙夷的来自关外的游牧民族。
“少爷……”岳来福实在是被岳阳那天马行空般的思惟给吓着了,看着岳阳那果断的目光。岳来福就晓得本身是劝不动了,他只好叹了口气,祷告着岳阳不要把卖盐得来的那些银子给华侈光。
而现在的应州府能够说是岳阳的老巢,他统统的产业都在这里,又如何能不消心运营呢。
“大人,您想啊,从五里寨到应州城有三十多里地,修这条路要用多少水泥?恐怕光是修这条路就能把我们的厂子给拖垮!”
“呵呵……还很多嘛!”岳阳听后还挺欢畅。
“等等……”岳阳打断了岳来福的话,“你就直接奉告我,现在还剩下多少银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