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石双手按着方向盘,一动没动,皮夹克黄毛顿时火冒三丈。
“啊!”
嗡――
这一下子,黄毛火了!
一声惨叫,黄毛连人带车就像是被全垒打的棒球普通飞了出去。
这是他们便宜的破胎器,几个钉子加铁片便能够焊成,往路上一撒,重型卡车都得抛锚。
黄毛跳上摩托车,一群飞车党策动车子,右手狂扭油门,一辆辆摩托车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蹿了出去,直追江流石。
眼看着那群小弟冲过来,江流石一键解开前面小箱货的挂钩,挂上发展档,右打方向盘,一踩油门,基地车开端向后退。
“你他妈的没听到老子的话啊,你是聋了还是死了?老子来这里收东西,你竟然还他妈的敢坐在车上,你活腻了么?给老子滚下来!”
摩托车重重的摔在柏油路上,滑出去十几米远,全部前轮全被撞散了,黄毛满身是血,躺在地上哀嚎着。
这一群飞车党,也不管地上的黄毛和火伴了,这些人有酒有肉有美女能够一起享用,碰到费事了都是各自顾各自的,谁拿命救人?
“开门!开门!干你丫的!”
眼看着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江流石嘴角出现一丝嘲笑,他挂发展档只是不想误伤那些幸存者罢了,现在江流石已经退出了一百来米,来到了一片狭小的柏油路上,说狭小,是因为这条柏油路的一侧堆满了汽车,只能供一辆车通过,江流石一踩刹车,后退档换成进步档,再一脚油门。
江流石淡然的看了一眼这黄毛青年,以他的脾气,早就想经验这傻@逼了。
而其他幸存者,特别文璐,这时候担忧的是江流石。
基地车开足了马力,江流石一向踩着油门没松,方向盘一打,又撞飞了两辆摩托车。
而这时,皮夹克黄毛不经意的一个转头,一下子看到了坐在中巴车上的江流石。
他季世前活得很憋屈,季世来临后他翻身当仆人,最不爽有人敢对他不敬,越是他如许的小人失势,越是如此。
黄毛一声呼喊,诸多飞车党们,纷繁从背包里拿出一堆焊在一起的铁钉子,直接往中巴车车胎底下扔。
本来皮夹克黄毛只是看到了这辆破褴褛烂的中巴车,因为车子两侧车窗不透光,他不晓得车上另有人。
可现在,他本身被这群人盯上了。
黄毛一下子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