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您这是要出门?”顺风耳刘麻子从外边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堵在了无双的车前。
无双冲出来一看,哎呀呀!还是迟来了一步,金铭赤身赤身地倒在床上,身下那玩应已经委靡下去,后背上还留着刚才欢愉时背白素指甲挠的幸运印记。他面色宁静,红光满面,嘴角暴露满足的笑容,脑门上的汗珠还未干却。
“有救了!”马福祥靠近伸手试了试他的鼻息。
刘麻子的部下一向守在金铭家楼下,他们说金铭和阿谁小娘们出来后就一向没出来过,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恐怕金铭是不筹算上班去了。
回到家,无双本身坐在八仙桌前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细心想着应对之策,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今晚佟四喜就会脱手。此事事关严峻,官方也不答应浅显百姓晓得金库的奥妙。无双固然没犯过案子,可他根柢不洁净,上边绝对不会信赖他的话。
刘麻子说:“那小娘们仿佛就是彩蝶女人的大仇敌白素。金铭午休后,开车带着白素回了家,一向到现在都没出来,已经有俩点了,我怕这期间出岔子,以是从速来告诉您。”
“大功胜利!剩下的就要看白素女人的本领了,金铭这家伙敬酒不吃吃罚酒,白素,你晓得该如何做!”佟四喜捡起那把被红布包裹的军人刀回身走了。
“金铭明天上午在单位碰到了一个小娘们,那小娘们长的阿谁水灵啊,老标致了,兄弟们说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都雅的娘们,嗷嗷骚性,搔首弄姿地去金铭办公室找了他。”
无双说我没空跟你废话,看来兴安岭我这趟是去不成了,你快开我车去把陆昊天给我叫来,让他带两身换洗衣服再带点钱,别的从速找人买从长春到黑龙江的飞机票,间隔兴安岭越近越好,总之要用最快的人间把陆昊天给我运到兴安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