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额……”他想集合精力共同玄诚道人,可底子没法淡定下来,脑袋里,白依兰的娇媚身影来回直闲逛。玄诚道人把内力输给他,这内力越强,他体内的不适感就越强,他双手捂着头,痛苦地嗟叹着,但还是咬牙挺住了。
小羽士趴在掌门人耳边轻声嘀咕了两句,玄诚道人对劲地笑了起来。
“你这个蛮夷野人,莫不是不认得我家仙长?此乃玉虚宫玄诚道人是也!还不跪下?”一旁的小羽士厉声喝道。
“不可,龙毓真人,你现在心中想的都是那女子,如果贫道再以真气注入你体内,你定然会走火入魔的。”玄诚道人只好作罢收功。
玄诚道人把龙毓留了下来,打发膝下多少弟子去江湖上探听一下,看有没有苗蛊妙手,或者毒医。
“依兰……依兰……”
“呵呵……无量天尊,中间可认得贫道啊?”
“如果真这么说,那倒是好办了,江湖上拿人财帛与人消灾之辈大有人在,既然像你所说,这位白女人如此暴虐,恐怕留活着上也是祸害,与那荒山鬼怪又有甚么辨别呢?”他的意义是让龙毓雇凶杀人。
“真人说的没错,你我能在襄州城相遇也是一场缘分,贫道需为真人想个万全之策。”
“龙毓真人,那你今后筹算如何办啊?贫道方才看你已经没法接受****折磨,你再想回灵州怕是回不去了。你看,我武当山间隔湘西并不是很远,你已经这般……如果千里以外的灵州……不成不成呀!还是要先想体例把这暴虐的****解了。”
“没味儿……跟净水似的,喂驴呢?”老头啪嚓一声把酒葫芦扔了。
“没了,愣着干啥?打酒?”他竟把酒葫芦扔给了玄诚道人。
老头横了玄诚道人一眼,嘴角暴露不屑的笑容,翘着二郎腿持续和他的酒,这老头单看酒量就晓得是关东人,咕咚咚,不大会儿一葫芦烈酒愣是喝了个底儿朝天一滴不剩。
“无妨无妨,贫道助你一臂之力。”玄诚道人让龙毓背朝本身,然后从丹田中变更真气,以双掌推在龙毓背脊上,顿时,一股炽热的气流涌入体内,那股强大的内力正顺着他的奇经八脉把血管中的杂质逼出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