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已经历过一次,难不成还想看儿子再经历一次?
“……”
大汉摇了点头,刚想说话,二楼俄然传来一阵桌碗打砸的声音,砰砰砰砰,非常刺耳,大汉立马转头冲二楼叫道:“小夜!你待在那边别动!别动!我顿时就上来!”
她见苏轮不再有行动,恐怕他忏悔,不由深吸一口气,大着胆量叫了起来。
周令初的人守在门外?
苏轮的神采稍霁。
四目相对。
四周黑漆漆一片。
起首映入视线的,就是苏轮那张清清冷冷的死人脸。
——甚么意义?你到底是来救我的,还是笑我的,苏轮?
“情?”
苏轮扯了扯嘴角,低头望她,黑珍珠般的眸子仿佛在发光。很久,他凑到她耳边,悄悄问道:“那你奉告我,当时,你是如何说的?”
可又不能说实话:“阴街、阴街里学来的……”
……
床榻很软,带着一股女子特有的香气,浅也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她和周汀兰曾住过的堆栈房间。不过彼时她是丫环,住的是外间,而这个是主卧,只要周汀兰才气用。
浅也趁着喘气,没好气道:“柳夫人,不成以么?”说实话,迄今为止,她见过的阴街名妓,只要柳夫人一个,现在不说她,还能说谁?
已经被关在这里一天一夜了。她滴水未进,浑身冰冷,不晓得今夕何夕,不晓得身处那边,更不晓得,他们会如何措置她。
望着她还是一脸不信的神采,苏轮淡淡道:“你有千家计,我有过墙梯,你用德制人,我以情动听。”
咦?
不,这不能算停,较着是僵。
当然是情。
再无他法?
……
她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天然的红晕,可苏轮听到她的话,不知如何回事,神采一下子黑成了炭。他冷冷道:“你还真是雅俗皆通,无所不能。”
白衣少年笑了笑,把手放到唇边,表示男人噤声。
咚咚咚——
苏轮不让她走神,搂着她的腰,低声号令:“别停,你想前功尽弃么?”
浅也欲哭无泪,晓得本身又语出惊人了一把。
那句话?浅也一下子反应过来:“那、那只是情急之下的遁词,你晓得的,我当时除了搬出你,再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