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南柯山庄待了半个月,她就非常肯定,穆夜哥哥的段位,跟周家那两个兄弟比,的确高出好大一截。
浅也咽了咽口水,这丫儿本来是个疯子?
他不住哄着她,拍着她,零散碎语听到耳里,还是那句和顺不过的“没事了”。
她在内心唤道。然后,就这么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背影,他眼上缚的白绫,久久没出声。
“穆夜……”她轻声唤道。两人分离了太久,久得她都觉得会是一辈子了,突然相逢,千言万语,柔肠百结,现在竟甚么也说不出了。
谁?
“……那边派人探听了好几次……非常猎奇……”
浅也作势要迎,却被男人拦下,“没事,这条路他走了不下万遍,熟谙得很,我们在这里等着他就好。”
呃,这小我,如何如此安静就说出了这番腥风血雨的话来?
就这么等着穆夜,看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距他们另有一段间隔的时候,远处俄然传来一道男声:“姐夫!姐夫!姐夫——”
“深仇夙怨。”
迷含混糊中,浅也仿佛听到了人声。那声音或轻、或重,或急、或徐,时而呢喃在耳边,时而又飘到了远方。她躺在雕花镂空的床上,头昏脑涨,浑浑噩噩,不知今昔是何昔。
现在已是傍晚,夕照余晖透过窗棂打进房间,照在楠木桌上、木制床围、她的身上,金灿灿的,红彤彤的,统统家具仿佛都镶上了一层金。她微微昂首,但见高古朴素的窗外,一名白衣男人正背对她,低声与别人扳谈。
多多指教?